费妈妈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她诚恳地对姑娘说:“姑娘,我不敢隐瞒,那花娘已经赎身离开了,听说有人要纳她为妾。
所以,姑娘手中的籍契,现在只是一张废纸,没有用了。”
女使紧接着补充道:“我们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费妈妈疑惑地问:“姑娘,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你得说清楚,我才好照办。”
女使坚定地回应:“三倍。”
费妈妈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这时,另一位女使冷冷地插话:“听说宥阳最近出现了叛乱分子,千金阁这样的地方,恐怕与那些反贼有所勾结。”
费妈妈顿时惊慌失措:“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使语气不容置疑:“我家主人的身份不是你该过问的。
你只需要告诉我们,这交易你做还是不做,有何条件。”
费妈妈缓缓站直了身子,声音微微颤抖,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忧虑:“尊驾主人身份未知,我怎敢贸然应允此事?”
屏风后传来一道声音:“对妈妈而言,籍契已无价值。
若妈妈不愿出售,苏月。”
苏月听到屏风后的声音,步履轻盈地走到费妈妈面前,语气轻描淡写却暗藏锋芒:“听闻千金阁的费妈妈突然身染重病,不幸离世。
又有人风传她与反贼有所勾结,导致千金阁被查封,阁中之人无一幸免,包括那位花娘。”
话音未落,苏月手腕轻抬,匕首在手,她的目光从锋利的刀刃缓缓移向费妈妈,眼神中杀意凛然。
费妈妈脸色苍白,身体剧烈颤抖,她声音颤抖着急忙说道:“我给,我立刻让人将籍契给姑娘送来。”
苏月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几分,直至冰冷的刀刃紧贴着费妈妈的脖颈,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妈妈竟然没有随身携带。”
在苏月的威逼之下,费妈妈双手颤抖着从袖中取出了籍契,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苏月。
苏月接过籍契后,随即将装有银两的盒子塞入费妈妈的手中,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今日费妈妈未曾离开过千金阁半步,这是买籍契的银两,妈妈可要收好。”
费妈妈此刻如坠冰窖,心知自己因为这花娘惹上了惹不起的人物,忙不迭道:“今日我寸步未离千金阁,我就在千金阁待着。”
琴心巧笑嫣然,为费妈妈斟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双手恭敬地将茶杯递至费妈妈面前,语气柔和地说道:“我家主人向来以慈悲为怀,心肠柔软,从不与人争执。
看,费妈妈您都紧张得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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