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骨子里太好自由,有一天终于受不了了,要贺情把自己踢了。
贺情是个缺心眼的,一踢了之。
有同学心细,看到人少了,圈贺情问谁退啦?贺情答:我踢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出来问怎么了,贺情打电话求救,风堂说:就说决裂了。
贺情一听,竖起大拇指,也不知是夸还是损,说,不愧是江湖人称“风过无痕”
。
风堂说,其实我是个情种。
早上太累,他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等到柳历珠下班回来,切好水果等待批斗,结果当妈的看他没什么事儿,教育一番便上楼休息去了。
风堂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抓起平板电脑就趴沙发上看视频,一点开,页面还是之前自己下的gv。
屏幕上一个大白屁股,旁边是月光蓝的床单。
攻系着领带,腰腹弧度好看,正对镜头……风堂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攻就有点来劲,慌不择路,到处找耳机,茶几都快翻遍了没找到,钻进卧室外放,直接拉到关键时刻。
他目不转睛地看,一看清楚攻的脸,忽然又没了兴致。
这根本不是他喜欢的长相,受也不是,太白太软,不够阳刚。
他几乎倒吸一口冷气,之前喜欢的就是这一款,什么时候会不得劲的?风堂深知大事不妙,立刻打电话给贺情:“晚上出来嗨!”
贺情在那边迷迷糊糊,握拳大喊:“走你!”
时间一过十一点,风堂给封路凛发了句“晚安”
,抄起手机,车钥匙都不带,决定今晚一醉方休,找点刺激。
夜晚的护城河边依旧热闹,风堂许久没来,看贺情今天开了个安分的小车,不太习惯。
贺情猫在驾驶位上,还没来过这家新的酒吧,神神秘秘地问:“今晚有裸男跳舞吗?”
“没有,”
风堂笑得恶劣,“我们划拳吧,谁输了谁脱光上衣,一起进去。”
贺情一愣:“我操?你怎么这样的?”
“玩不玩,玩不玩!
我太压抑了,性压抑你知道吗,会憋坏的。”
风堂继续说:“你不玩,我就告诉应与将,你……”
贺情立刻说:“我玩!”
风堂就知道贺情今晚来肯定是因为他男人出差了,简直快乐死了。
两个人在车里一划拳,风堂脸都绿掉。
这他妈一失足成半裸恨,贺情居然会出剪刀了。
得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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