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医生给徐宴清和骊儿分别检查了伤势,确定都是皮外伤后他才放下心来。
医生开了外敷内服的西药,这个比中药的疗效快多了。
沈观澜一天三次的给徐宴清敷,骊儿那边则交给秀莹来。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徐宴清就能下地走几步了,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去院子里散步,只是伤口被压到仍然会痛,晚上还不能仰卧着睡。
徐宴清这算是好了大半,沈正宏那边依然没有好消息。
三位太太都坐不住了,沈蔽日也一再催促医生能不能尽早转院。
等到沈正宏的病情彻底稳定下来了,已经都一个月过去了。
医生马上办了转院交接手续,由宜州医院派出专门的医护人员陪同,坐火车去上海。
上海的医生是俞天霖介绍的,沈蔽日肯定得去,三位太太也坚持要跟着。
家里不能没人,就让沈观澜和沈金玲留下,陪着太夫人等消息。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徐宴清跟着沈观澜上了门外的车,坐进去才发现司机又是江枫。
江枫与他打了个招呼就发动车子,一路往南边开去。
徐宴清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唇边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
这回他穿着自己的衣服,也不必担心家里的人会发现。
尽管沈观澜没告诉他要去哪,但看着沈观澜也是一副轻松的样子他就莫名觉得安心。
“这样坐着会不会觉得难受?”
车子刚出了城门沈观澜就靠过来,在他耳畔小声的问了一句。
徐宴清一怔,感觉到沈观澜的手沿着皮椅伸过来,在他的腰间按了按。
他马上去看开车的人,江枫倒是一点也没发现,专注的看着前方。
他的脸红了,把沈观澜的手拨开,瞪了那混蛋一眼:“别闹。”
这一眼虽是警告,却带着几分心虚的羞怯。
没把沈观澜的心思瞪下去,反而勾得刚才没满足的二少爷胃口又开了。
沈观澜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不等他继续威胁,就侧了个身,枕在了他的腿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徐宴清尴尬极了,悄声催着他起来,又去瞄前面的车夫。
江枫早就知道后面的动静,只当没听见,还哼起了歌儿。
沈观澜把徐宴清的双手抓住,和自己的十指相扣。
这时车子拐了个弯,窗外的一阵风将徐宴清鬓边的发吹到了眼睛旁。
许是痒了,徐宴清眨了眨眼,抽手要去揉,被沈观澜先一步拨开了。
徐宴清俯视着枕在自己腿上的人,那人也望着他,眼中的柔情就像窗外不时拂过的风,卷着火红的枫叶,扬起了漫天迷人的秋景。
他的心跳忽然就乱了,咬着唇也阻止不了胸膛里那阵奇异的感觉,笑容像湖中的涟漪般荡漾开来,铺满了沈观澜的眼。
沈观澜迷恋的望着他,一句“宴清”
刚唤出口就见他把脸转开了,去看窗外的风景。
沈观澜拉了拉徐宴清胸前的流苏,徐宴清没有低头,沈观澜又拉了两下,徐宴清架不住了,用眼角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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