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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流浪者二人一天到晚都跟在我的身边,上到去智慧查阅文章,下到护送回家…
两个人明明连我都未必打得过的人,一口一句从我的安全出发,又在送我回家后觉得还不够安全。
“春澜,让我留下来吧。”
利露帕尔还是那语气,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猜她下面想要说些不能过审的虎狼之词,例如“取悦”
之类的,便先行一步直接喊了停。
反正她也天天晚上睡我这,倒也无所谓这些。
“不许熬夜。”
我说。
见我默认的同了意,本来还抱着胳膊的流浪者看不下去了。
他一把伸出手来抓住了利露帕尔,不动声色的咬了下后牙槽,倒没专门先教育我,反而先笑眯眯的望着利露帕尔。
“这位先生…这样不好吧。”
他看起来十分友善的建议,“春澜小姐未婚一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
“抱歉。”
利露帕尔打断他。
换上了一副不知又是从谁那里学来的语气,竟然一本正经的说道:“须弥是崇尚知识的国度,我们并不在意这些。”
“在学者之中,所谓的学术家庭也并不在少数。”
她认真的说。
我:?
我:………
“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转头进屋。
好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明明不久前还是一口一个的“大人”
…
现在的她竟然这么认真的顶着几分像花神,又几分像卡维的样子…还用戴因的声音说出了提纳里会说的话。
好了,我知道她很好学。
能理解她身为非人之物想要融入人类社会的想法…但是…也这种好学还是不要了吧。
“哈?”
流浪者则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
他看起来正在暴风思考,想着要不要开始一场辩论,论题就是“男女真的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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