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知道秦道川是亲自考校过,才出面为他说道的。
赵辰良倒是十分卖力,全程陪同,生怕他受半点委屈。
就连信阳夫子考校时,他也坚持在场。
听秦道川如此评价,“读书人么,自然该有些风骨。”
若舒解释道。
“我发现夫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喜恶,景天来了,你盛情款待,为他接风洗尘;如今王垂文来了,你也句句贴心。”
若舒听着他话中的酸意,轻摇了下头,“哪个孙子外孙来,我没有盛情款待,接风洗尘?”
“他一心来求学,只为信阳夫子;若知自己是因为被姻缘相中才得此殊荣,怕不会高兴。”
秦道川说道。
“急什么,有志者事竟成。”
若舒说完,转身离去。
秦道川在她身后接着说道:“我可不看好。”
若舒没再理他,在盛琰归府之时,待意去请了娴雅,娴雅会意,带着乐君就来了国公府。
秦道川见院子里,私塾里就读之人皆在座,就连信阳夫子也赫然在座,十分惊奇,赶忙前去敬酒。
信阳夫子称赞道:“国公爷真是教子有方,这位长孙虽已在行伍,但学识却未丢半分,还比我等不出书斋之人,多了不同的见解,不错,不错!”
秦道川自然谦虚不已。
眼光扫过王垂文,虽然沉默地坐在那里,却并不见十分局促。
因为座无虚席,信阳夫子、盛琰、白景天、颖泉、颖江、盛珪、王垂文,还有信阳夫子的最意的门生,自愿终于跟随的弟子也在座,秦道川敬过酒,问过礼便归了若舒这边。
正在悄悄张望的乐君正好与秦道川眼神对上,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秦道川则若无其事,坐到若舒身边,他们这一席,除了若舒与秦道川、娴雅和赵辰良、乐君,颖泉和盛瑎、忠清和娴苔也挤在一处。
秦道川没忍住,悄悄问道:“你是如何办到的?”
若舒也悄悄回道:“那几个小子都知道了,拍着胸脯在我面前领了差事,包括盛琰。”
秦道川感叹道:“方才没见显出一点,平时真是小瞧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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