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却不悦地看向了他,“单就能被人疑上,便算是露了马脚。”
白景天帮腔道:“我们在青州留了人,每日扮作我们,四下里都留下了痕迹。
他们自己作贼心虚,猜忌到我们头上来,就算不是我们所为,也逃不过。”
秦道川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你比盛琰年长些,又得白将军和你父亲亲自教导,理应比盛琰更明白其中的厉害,如今祝府势大,晃晃地竖起这样一个仇家,可是好事?”
盛珪接道:“祖父,此事追根究底是孙儿惹出来的事端,兄长们不过是为我出气。
孙儿只恨自己年幼,不能独挡一面,否则——否则孙儿就亲手杀了那个孙子,自己去出这口气。”
此言一出,秦道川只盯着他,眼神十分莫测。
若舒扫了他一眼,决定做壁上观。
盛琰和白景天则暗暗皱眉,却也不敢再出言帮腔。
“若日后再有人惹上你,你也一一杀上门去?”
秦道川终于说道。
“是他先下的杀手。
若他不服气上回输了,再来寻我,我们再战一场便是。
哪怕战上三回我也不会在意,输了我认。”
盛珪回道。
“说这些无用的做什么?我只问你,现如今你这第三个回合,你有何打算?”
秦道川问道。
盛珪说道:“旁人心思我猜不到,也懒得去猜,但只要我还有口气在,便不能让人白白欺负了去。”
白景天插话道:“祖父,孙儿有了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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