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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凉像是搞传|销的那种洗脑演讲者,语气神色都有激进得近乎癫狂。
他这形象与初见时那谪仙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陈秋娘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觉得他这样子可怖极了。
“跟我合作,帮助张赐摆脱悲剧的命运,庇护你的弟弟妹妹,把你的亲生母亲从赵匡胤那匹夫的手里救出来吧。
秋娘。
我见识过你的智慧与谋略,也看到了你的雄才大略,最主要的是你是唯一可能说动张赐的人。
来吧。
我们一起联手,许天下一个永太平。”
景凉继续不无诱惑地游说。
这一刻,陈秋娘的心乱糟糟的,如同千百条鱼在池塘里乱跳,场面混乱,理不出头绪。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说实话,我不想对付你,也不想与你为敌。
毕竟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毕竟,你可能是唯一可以说动他的人。”
他继续说。
陈秋娘便只觉得耳边有“唯一说动他的人”
几个字在耳边嗡嗡作响。
“如何?”
景凉看她呆呆的样子。
觉得自己终于说动了她,便迫不及待地询问。
陈秋娘蹙了眉。
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说:“我不会为难他。”
“你是拯救他。
不明白么?”
景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不想与你们有什么有瓜葛,我也不是花蕊夫人的女儿,你请吧。”
她缓缓地说,然后打开门,对他下了逐客令。
景凉脸色沉了下来,眉目之间全是阴鸷,恨恨地看了看她,衣袖一甩,大步地离开了。
过了许久,门房小七才跑过来,小声说:“表公子,我,我刚才真的没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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