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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话,众人缄默。
视线冷冷拂过底下,太子问傅铮道:“七弟,你有何高见?”
这几日太子的提议每次都遭到傅铮反对。
太子心里真真是不痛快极了,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他故意还是要这么一问。
傅铮面色淡淡的,仍是将太子的意见给反对回去,末了恭敬道:“望皇兄三思。”
“三思?”
太子笑得阴阳怪气,“七弟的意思是本宫没有三思?”
又挤兑道:“还是说,七弟三思了,本宫不如你?”
那声音愈发阴冷。
“不敢。”
傅铮低头。
太子冷冷一笑,故意拂袖而去,怨愤之间,那袖子里恨不得直接掀到傅铮脸上去!
傅铮平静如常的立在那儿,面容淡淡的,没说其他,也转身回了自己营帐,剩下其余的人面面相觑。
回到帐中,一直跟在身边的石冬少不得劝一句:“殿下,你这又是何苦?”
在石冬看来,这事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本来傅铮处境就尴尬,现在每天为了这些和太子对着干,真的没有一点好处。
再说了,就算将来损兵折将,也是太子下的决议,殿下没必要为此硬扛着。
傅铮闻言,不悦的戳过来一记眼风。
石冬自知失言,不再继续这些,只担忧道:“殿下,你今日觉得如何?”
石冬这话问的是傅铮的身体。
这会辽河的关口在连绵群山之中,正对北方茫茫草原,而关外不远就是宽阔且湍急的河水。
这个地方白天就很冷,到了夜里,更是冷得四处结冰,有些巡夜的士兵脸上都能冻起冰渣子。
傅铮身上的伤都好了,唯独右肩受了寒意,每日胀痛不已,需军医定时施针又热敷,否则连弓都拉不开,又谈何征战沙场?
默了默,傅铮道:“尚可。”
翌日,太子仍召集议事。
这一次傅铮还要反对。
毕竟这项卷土重来的决议太过危险且冒险,而且,这种危险定然会轮到他身上,傅铮不得不反对。
可这次太子似乎铁了心,直接拍案:“七弟,此处仍是由本宫做主呢!”
怒意滔天,重重压下来,似乎傅铮再多说一句,太子就要将其处之而后快。
这话一出,傅铮的心沉了一沉。
太子随后迅速做下安排,果然钦点傅铮领两万精兵做先锋,命他们先行诱敌,再安排其余数路围而歼之。
这道军令下来,傅铮只能生生领下。
夜色渐渐弥漫开,他独自安静的坐在帐中,面色凝重。
好半晌,傅铮从怀里取出一个圆润的小东西。
夜色里,那东西泛着淡淡的莹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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