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的程度。
更何况餐饮有什么不好呢?民以食为天,谁能离开食物呢?比钢琴好多了,起码按照食谱做菜,不会有人说食物不够有独特性。
想到这里的时候,赵安心中不免又升起了一些焦躁的情绪,一方面自己现在能够做的事情还是很少,另一方面还是对于过去和未来的迷惘。
“赵安。”
计嘉树的声音及时把赵安从思之中拉了回来。
“你作文写完了吗?怎么又在走神。”
计嘉树的语气中透露处些许关心。
“我刚才在想作文该怎么结尾呢。”
赵安撒了一个不得已的小谎言。
“对了,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计嘉树跑去自家的厨房给赵安端来了温水、川贝枇杷膏以及润嗓的含片。
前两天赵安因为过度使用嗓子,导致了咽喉发炎,一说话就疼。
计嘉树发现后担心得不行,唱歌两人没多久就将作文写完,而这个时候也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赵母从菜市场赶回来给两人做了一顿丰富的午餐,自从卤菜生意稳定之后,赵安家的伙食水平有了明显的提高。
赵母今天中午做的红烧肉就特别受计嘉树的追捧。
赵母会做的红烧肉有两种,一种是微甜偏粤菜口味的,一种则是稍微根据s省人口味改良的川香红烧肉。
既保留了红烧肉鲜亮的色泽、香糯的口感,又有s省人喜欢的辣味。
计嘉树虽然能吃辣,但是本身也是对辣特别敏感的体制了。
吃了几块油光澄亮的红烧肉,一张小脸就迅速染上了粉色,尤其小嘴周围一圈更是明显,赵安再一旁看得直想笑。
“阿姨,太好吃了。”
计嘉树也不忘表达自己对于赵母厨艺的赞赏。
赵母自然是被计嘉树给哄得大笑不止,还说到:“赵安要是有你一半会说话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的赵安表示自己一脸懵逼,自己平时也经常夸奖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自己母亲就是不记得啊?而且现在居然直接称呼全名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当然赵安也不会真的吃计嘉树的醋,甚至乐于见到这一幕。
赵母很快就吃完饭,然后对赵安说到:“赵安,等会记着把你们两的碗洗了,小心点。”
说完之后就拿着一开始就盛装好的饭盒出门去了,赵父还在菜市场的推车那等着吃午饭呢。
上午和中午不忙的时候,一个人守着摊子就够了,只有下午人流最多的那一个小时,两个人才会同时在那。
至于为什么赵母要给赵父带饭盒,而不是让赵父回来吃饭,原因也很简单。
赵父习惯了吃饭的时候身边有赵母在,以前在田地做农活的时候,也是赵母给赵父带饭盒,然后在农田旁边陪着赵父吃完饭,再把饭盒带回来。
虽然夫妻两平时也有拌嘴,但是早就习惯了彼此的陪伴。
饭后赵安在水槽面前洗碗,谁知道计嘉树突然说了一句:“赵安你好厉害啊,居然还会洗碗。”
这句话实在太过于突然,赵安双手一抖,手中的碗都差点落下。
不就洗一个碗吗?至于这么夸奖吗?赵安回过头一看,计嘉树连脸上佩服完全是认真的,就和发现当初赵安会弹钢琴的表情一模一样。
好吧,这小子是真情实感地佩服我。
有了这个认知后,赵安突然觉得自己手中洗的是什么昂贵古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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