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衍勾了一下唇,“原因你自己清楚,多问反而无益。”
他把刚打印出来的派遣文件整理整齐,用订书机按下三颗钉子之后,装进牛皮袋里。
“是他向你说了什么对吗?他刚才怎么说我的您知道吗?为什么您宁愿相信一个在声色犬马的世界里工作的陌生人,都不愿意相信你的员工?”
“张倩,你也是医院的老人了,所以在你离开之前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不要总是把自己的不如意怪到别人身上。
刚才我听到那位男士的哭声所以去了病房。
你们在病房里的对话,我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
“所以你还是觉得错在我?”
萧博衍语气缓慢,即便他现在做的事在对方看来几乎是魔鬼,“网上对他的评价,评的不是他本人,是无数偏见里描述出来的他。
我认为工作,尤其是做我们这一行,服务的对象应该是病人,而不是自己带着偏见的眼睛里看到的角色,对吗?”
“可这么说他的不止我一个,难道每一个人都对他有偏见?”
萧博衍把牛皮袋递给她,温和地说了八个字:“先管自己,再言他人。”
“付聆菲尔”
付聆躺进医院的“付先生,请问您现在可以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说话的是一家无良杂志的记者,这家杂志经常胡编乱造各种假料,甚至把网上揣测他是双性人的言论放到过内页。
付聆早把他们几个出行的记者记得一清二楚,所以这几张嘴脸一出现在门口他就认出来了。
付聆看到摄像机的那一刻就跳了起来,把人推出去的时候轰的把门关上,按下小锁。
“你们认错人了!”
闪光灯不断从病房门中间的玻璃穿进来,如夏天夜晚划破黑夜的闪电,带着如鬼爪一样的形状,和几乎要把人心击碎的强光。
他赶紧打电话给经纪人,但对方正在陪手下的另一个艺人参加品牌活动,根本抽不出身。
“他们现在就堵在我病房的门口,你随便从公司叫两个人来也行啊!”
付聆是有轻微的镜头恐惧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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