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舟看到姚尚清过来，也只勉强的扯出来一个笑，但比哭还难看。
“都怪我，我是个医生，还是没照顾好她，这跟着我几十年，好日子没过上，罪没少受。”
郑晴听着这话拍拍他的手，“都老夫老妻的了，说这些干啥。”
然后又看向姚尚清，“谢谢你过来看我，这死之前还有人过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姚尚清坐在她的床边，“郑阿姨，别这么说，你人这么好，一定会好好的，别多想。”
郑晴知道她在宽慰自己，笑了笑，“我这一辈子活得也算是值了，教书育人，我的学生都很优秀，他们为我们国家做了很多贡献，我是个有用的人。”
姚尚清忍不住就要哭出来了，背过身用手胡乱抹掉。
“别哭，小姚，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会更好的。”
郑晴说道最后叹了一口气。
刘良舟算着时间，知道她累了，让她闭上眼睛赶紧休息。
其他几个人都向外面走点。
“人各有命，只是可能有些不甘心。”
刘良舟幽幽的说了一句话。
姚尚清能理解他的意思，不过这个时候再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
姚尚清待了一会就赶紧走了，回去的路上情绪一直都不好，无可奈何。
沅沅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翻看医书，她才看了一点点，这里面记载的有很多都是失传很久的东西，但是在天上是入门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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