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千啊,八阿哥身边的人、势力,皇上爱重和他本人的才具,真的能和废太子相提并论么?”
王鸿绪一语中的,“何况,这位八爷愈到关键时刻,越是按捺不住自己,你该知道的。”
何焯自斟自饮,连喝两杯才问:“二位今日叫我来,又同我说这些,既不是招揽,那么又为了什么?总不会是好心罢。”
“是直亲王的好意。”
成德并不遮掩,告诉何焯道:“这些年江南士人在京中得重用的不少,折了的也不少。
直亲王对八阿哥很有看法,但他对润千只是嘉许你的才学,他不想牵连你。
你可以回到江南做官,也可辞官归乡。”
王鸿绪也道:“润千,读书人都有个辅佐天子、做帝王师的念头,可如今我不怕直言相告,八阿哥实现不了你的抱负。
想想家乡父老,想想你的家人,好生思量罢。”
“直王并不是以势压人之辈,润千可以自己想。
该说的话都说了,来罢,为王公满饮此杯,祝君一路顺风。”
成德举杯,对二人说道。
说动何焯,让他离开胤禩,是直亲王去郑家庄宣旨之后,所下的决定。
康熙更看重胤礽,觉得他只要有一点举动,就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动荡。
这无可厚非,但胤禔却更担心老八。
宫里良妃病的不太好,本来嘛,娘家被骂到了脸上,搁谁谁都糟心。
一旦良妃有个好歹,胤禔不能预测胤禩会不会疯狂的做些什么,在事情尚未发生之前,直亲王能做的,就是削弱胤禩身边的力量。
何焯只是第一个,之后还有安王家那帮子郡王国公,还有宗室……富尔祜伦曾经和胤禔说过,保泰和海善和胤禩走的都很近。
当日在康熙跟前,这俩人也曾经为胤禩说话。
尤其是海善,富尔祜伦在事后才想起来,当日几次撺掇人攻击胤禩之外的皇子的那个人,声音很像海善。
不过,海善只是贝子爵,站班更是靠后,富尔祜伦没有看到他的现行罢了。
“当初都是一起读书的,谁能想到他们现在居然和老八搅合到一起去了!”
纯王在京郊的庄子上,富尔祜伦对福晋富察氏抱怨:“都是汗阿玛的侄子,他们凑什么热闹!”
“爷不也爱亲近大哥,当初太子在的时候,咱们府上也是和直王府走得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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