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这样吗？
如果大量的使用魔力就等于没有生路…‘黑幕’可能会不给活路吗？好歹他还给了对方一个‘比较好说话’这样的评价...
算了，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李菲雅的魔力又没夸张到那个水准，也不会出现一变魔女就毁天灭地无人能敌的情况…狂中的魔女，自然就只有让大佬们去顶咯
更何况，另一个不老不死的个体…这不就是他曾经所期望的最好的挡箭牌吗？
但是…为什么呢？
这种微妙的介怀…
不行，他要找一个话题，不然现在这样子太诡异了
甩了甩头，将斑驳的思绪清零后，默良再度开口说道
“但话说回来啊…你为什么还要加入三十七局呢？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想只要说明白老左他们也不会强求的吧？”
“嗯…会那样吧”
他们都是讲道理的人，面对一个大幅度使用力量就会自爆的存在…怎么说也不可能强行让对方入伍才是
先不说会不会打着打着就叛变啥的…狂中下在蜀都就只有两个人能打得过好吧？
嗯，还是都按照实力来说话的，如果默良也有这个程度的力量估摸着就算他拉着幸子在蜀都广场上空跳极乐净土三十七局也不会说什么…
啊，然而并没有
而李菲雅，很明显也不是那种会想着跑到毛爷爷像头顶跳极乐净土的那种人，当下也只有微微一笑，恰逢一阵微风拂面，配合上她今天穿的雪白的连衣裙，宛如夏日中盛开的…
一个普通的人的笑脸
嗯？你们在想啥？默良他三次元脸盲啊！
气氛什么的…至少在这种和脸有关的气氛什么的和他无缘
但即便如此，话题依旧会毫无阻碍的进行下去
“但是我觉得，比起那种已经确定好的未来，在这上面稍微多一些有趣的东西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不是吗？”
“有趣到死的事情？”
“不确定性也是很值得我追求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菲雅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即便是默良都看得出…这句话发自真心
但即便如此他也想说——少女你这样是没有前途的！
不确定性？对于QB体系的魔法少女来说，未来早就确认了
或许对她来说唯一的生路，就是抛开这种追求老老实实的渡过她平淡而又漫长的一生吧？
然后待曾经熟悉的一切都消失，她也会在无尽的岁月中逐渐陷入绝望，变成魔女，要么毁灭世界，要么被世界毁灭……
她不知道吗？
这都几天了，这个少女在默良眼中并不算傻，或者说是很聪明的那种类型，这样的她会不深入的了解一下自己的能力吗？
结局默良猜得到，那她恐怕也猜得到…
换句话说，选了这条路的她早就放弃了结局，从而选择了…
‘过程…吗？’
如果是几十年前的默良…我是说没经历过寒蝉的默良可能还会在心里冷笑嘲讽一句比方说什么‘喵的要啥过程？结果好不就得了’或者来上一句‘年轻人，梦想要大点，越大越好，过程和结果两手都要抓’
他可是典型的结果主义者，他也相信所有包括老师这一职阶在内的上位职业都会希望自己的下层是这样的心态
就和学生一样，需要看的并不是过程到底是多么努力，付出了多少，真正落入他人眼中的只有写在卷子上龙飞凤舞的成绩而已…这个时候再哭诉自己到底多么努力多么认真，也不过是单纯的懦弱的想要获得哪怕些许赞许的表现而已
即便是出于怜悯和敷衍的赞许呢
当然，这么说并不代表默良现在改变了看法，真正能对他的未来造成影响的也只有结果，只要结果好过程是什么样的都无所谓，即便是一些比较扭曲的手段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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