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烟房里今日来的两位贵客虽然是生面孔,瞧着也不是普通人。
她一个做生意的谁也不敢开罪。
这时,秦姒笑道:“兴许如烟姑娘的贵客我也认识呢。
既然如此,独乐乐如不众乐乐,我上去打个招呼。”
她说着,不待赵妈妈反应过来,径直上了楼梯。
赵妈妈连忙要追上去,花蔷站在楼梯上挡在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瞧了她一眼。
赵妈妈瞧着眼前带着银色面具的煞气比之方才那个眸色生得异与常人的随从还要吓人,哪里还敢出声,只是叫人盯着点儿,免得闹僵起来。
花魁娘子如烟的屋子三楼左手边的尽头,是整个兰桂坊最大最华丽的一间,同时也是最安静的一间。
里面装饰的十分雅致,一点儿不似青楼,反倒是个闺阁女子的卧房。
此时此刻,这间偌大的卧房外间摆着一张可容纳三五人坐下的圆桌。
圆桌的旁边摆着一架古琴,生得气质出尘的花魁娘子如烟正在抚琴助兴。
圆桌的左侧坐着一个身穿天青色织锦袍的年轻公子,正低声与旁边的衣冠胜雪的公子不时低头说上两句话。
那衣冠胜雪的公子偶尔抬起头,露出一张生得金质玉相的面孔。
今晚整个兰桂坊的姑娘们都知道如烟房中来了两个生得极好且出手阔绰的贵公子,各个眼馋的厉害。
有些胆子大些的借着送酒的由头进来瞧他二人一眼。
那天青色衣袍的公子是个好脾气的,见有人瞧他,一点儿也不恼,偶尔还会与之调笑几句,眉眼风流。
而右边的那个公子举手投足间浑身散发着一副“生人勿进”
的冷淡气质,谁也不敢与他调笑,只敢偷偷瞧上一眼,然后捂着自己一颗扑通乱跳的有些自惭形秽的心肝感叹一句:也不知这世上有谁能够配得上这样美貌的贵公子。
就连一旁抚琴的如烟也瞧着有些痴了,反倒是忘记自己的本分,琴音一时停下来,直到一阵敲门声才将她停在那美貌贵公子鼻梁上那颗勾魂的痣上的一缕幽魂儿给拉回来。
屋子里的侍女以为是送酒菜的小厮,连忙上前开门,谁知一拉开门,就瞧见一个身披火狐大氅,生得姿容出众的贵公子出现在门口。
也不知是不是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的雪融进了暖意,浑身上下冒着腾腾白气儿,瞧着怪叫人心疼的。
那侍女楞了一下,忙向来人行了一礼,“秦公子好。”
她说着,让出了路,瞧了一眼自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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