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晚点头:“看?来醒酒药还挺灵的。”
顾照鸿道:“我居然还能喝下去醒酒药,看?来也没有醉得特别厉害。”
金子晚淡淡道:“你喝不下去,我扒开你的嘴硬灌的。”
顾照鸿不相信:“是你喂我的。”
金子晚一顿:“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忍心硬灌。”
顾照鸿弯起了眉眼。
金子晚看?他那个把自己摸得透透的表情就来气,很想回到昨天晚上,真的给他硬灌一碗醒酒药下去,而不是用自己柔软的唇一点点地哺给他。
这时,门被敲响了。
金子晚随手拿起挂着的外袍罩在了身上,有?些长的袍角拖在了地上,只是素净的红色,却能蜿蜒出一个华美的弧度。
他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外门弟子。
金子晚双手环胸,懒懒地靠在了门边:“何事?”
他刚醒,浑身都带着慵懒的气息,勾人又不自知,那外门弟子也是个男子,虽然明知道他和自己尊敬的大师兄是一对,但看?到他此番却不由得也有?些红了脸,目光躲闪:“宗、宗主唤您和大师兄前去正堂。”
金子晚一怔:“现在?”
外门弟子点头,然后似乎是不敢看他,转过身就跑了。
“怎么了?”
顾照鸿的声音传来,眼见着金子晚的外袍要从肩上滑落,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地捏住了外袍的衣角给他提了上来,顺便将他抱了个满怀,在他颈间嗅来嗅去。
金子晚把外门弟子的话和他说了。
顾照鸿有?些无奈:“怎么一回来,每天我爹都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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