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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任由长平公主拉着自己上下打量,心中只觉得一片淡淡地温暖。
长平公主虽然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是却是前世今生所有的女子中最让她感觉到母亲的温暖的一个。
长平公主拉着她坐下,就要去吩咐人准备茶点吃食,南宫墨连忙拉住他道:“母亲,我是暗地里回来的,不能让人知道。”
长平公主一怔,连忙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南宫墨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的经过挑一些能说的跟长平公主说了。
还没听完,长平公主就忍不住叹气道:“千夜这孩子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
这孩子…以前都好好地,怎么现在……”
南宫墨拍拍长平公主的手背道:“母亲宽心,如今看来…现在越郡王自己只怕是已经做不了主了。
另外,如果…太子殿下的死跟平川郡王有关的话,越郡王…只怕也回不了头了。”
“这孩子,真是糊涂!
他怎么会跟皇叔搅在一起!”
长平公主咬牙气道。
南宫墨道:“母亲对平川郡王可有什么了解?”
长平公主摇摇头,道:“平川郡王是父皇最小的一个异母弟弟,跟陛下差着将近二十岁的年纪呢。
当年父皇出门去闯天下的时候,皇叔还是个不懂的孩子。
后来父皇的身份地位渐渐高了起来皇叔才跟在父皇身边的。
不过皇祖父舍不得皇叔吃苦,他年纪又轻,加上年轻的时候性格难免有些跋扈,跟父皇手下的文官武将关系都并不太好。
皇祖父去世的时候再三叮嘱父皇要好好照顾皇叔,因此皇叔做什么父皇和母后总是容忍三分。
只是立国之时父皇封赏群臣,父皇身边的谋士纷纷进言皇叔年纪尚轻,又无功绩,不如先封个郡王。
以免将来皇叔有了什么功绩反倒是赏无可赏,再惹出什么事情来。
皇叔当下便十分不高兴,还讲进言的谋士抽了一顿,惹得父皇大怒。
从此皇叔便去了封地,再也不曾回京。
时间久了…咱们这些人都快要将他给忘了。”
南宫墨道:“显然,平川郡王并没有打算将自己给忘掉了。”
长平公主秀眉微蹙,摇头道:“不行,我得立刻进宫,将这件事告诉父皇。”
南宫墨摇头道:“母亲稍安勿躁,蔺长风秘密送进中书省的折子都被人给拦下来了,很显然平川郡王在宫里的势力不小。
母亲刚刚从宫里出来立刻又进去只怕会惹人怀疑,何况…陛下现在也未必会见你。”
长平公主想了想,南宫墨所言非虚,有些焦急地道:“那该如何是好?”
南宫墨道:“明天一早母亲再进宫去吧,到时候我陪母亲一起去。
在这之前我先去查查看,太子殿下的死因到底是不是真的跟他们有关。”
长平公主点点头,望着南宫墨道:“无瑕,辛苦你了。
咱们…是不是该给三哥他们穿个信?”
“千万不可。”
南宫墨道:“既然陛下没有下旨令藩王回京,就说明陛下还没有想好。
若是咱们贸然给燕王殿下他们传信,只怕反倒是会害得燕王殿下被必须所忌。
更何况,这些事情,燕王殿下未必没有别的渠道知道,我们不必着急。”
若说这些藩王在金陵城里没有眼线和探子,只怕是皇帝陛下自己都是不会相信的。
长平公主轻叹了口气,身为公主她对朝政之事一窍不通。
这二十多年闭门不出,更是连许多京城里的关系都搞不太清楚,身为长辈反倒是要晚辈们操心,“你一个人匆匆赶回来,别太累了。
君儿在灵州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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