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令赶紧应下。
吩咐完太医令,昭元帝一脸温和地朝太子道:“贽儿怎么会如此问?”
秦贽双眼锐利地看着他,老实地说:“我好像能……”
他顿了下,“就是觉得父皇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是不是和我有关?”
其实他想说,他能感觉到父皇好像在打什么坏主意,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
昭元帝并不在意太子的话,依然是笑盈盈的,“朕是你父皇,能对你做什么?别多想!
还有,你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外人时,你要自称孤,对朕你要自称儿臣……”
昭元帝不厌其烦地教导太子一些常识。
去年已经教过一次,所以这次教起来倒是得心应手。
太医令在旁边故作忙碌,实则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
失忆的太子殿下说话真是不客气,幸好皇上没有生气,可能皇上不生气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能明白太子的感受,毕竟他也曾经经历过和太子一样的痛苦……
他二十岁时进入太医令,服务了两任帝王,早就发现皇室中每个曾经患有头疾的秦氏之子的关系十分怪异,他们彼此之间好像能互相理解对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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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织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
醒来时,她听说太子已经苏醒,然后昭元帝在东宫待了一个多时辰才走。
裴织呆了下,暗忖难不成皇上因为高兴太子苏醒,所以特地留在那里陪着太子?以这对父子黏糊的程度,也有可能。
锦云伺候她更衣,笑着说:“太子妃,听说殿下今儿醒来时要找您呢,因为皇上说您在歇息,他才作罢,说等您醒了,让您过去。”
裴织点头,心情有些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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