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也不拘他,任他整天在天极门到处溜达。
他饿了便去厨房找清娘讨些东西吃,没事在藏书阁内蹲守柳叔,顺便认真翻下藏书阁关于女娲石的藏书。
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找女娲书。
没日没夜地缩在藏书阁内,有时枕着书睡着了,醒来时候夕阳从窗外照射到他脸上,他就变得有些迷糊。
分不清到底现在是梦境,还是之前自己所有的人生才是一场诡异而冗长的梦。
女娲石、何宅、甚至何枕这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他就是个刚入天极门的新弟子,翻书看累了,趴在书上打了个盹,暮色降下来,他就醒了。
从前种种以及未来种种,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夕阳一点余晖都消失后,绪自如叹了口气,在木制地板上翻了个身。
他四肢大张地躺在地上,满脸的忧愁心事。
时间一日日的过去,绪自如在藏书阁一直没等到柳叔,他纳闷这个看书阁的人整日整日不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他来天极门这么长时间,竟然连柳叔这人的衣袍都没见过。
他跟宴清河两人的关系也不温不火。
因为根本没拜师,他在天极门众人眼中的身份几乎约等于宴清河的小童,平时门中弟子有事不敢找宴清河都找他来传达。
他夜间宿在宴清河院里,白天天一亮就自己出门觅食,跟宴清河二人更像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宴清河事务繁忙,有时几个月都不见人。
有一次隔了小半年时间没见,夜里绪自如起夜,蹬了被子,见这人黑灯瞎火坐在自己卧房桌前不急不缓地喝茶。
不知道怎么地,绪自如总觉得他比自己记忆中的师兄要白上几分,而且是一种带着病气的苍白。
夜里坐在卧房内,无声无息地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幽魂。
绪自如几次被吓,再见就已经练成了一副金刚心,掀开被子下床,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夜里喝茶会睡不着。”
宴清河放下水杯,杯底碰到桌面一声清脆的响声,他从鼻腔里轻描淡写地“嗯”
出了一声。
绪自如懒洋洋地出门小解,回来后宴清河就走了,他也没当回事,被子一掀躺会床上,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灵珑小师姐也从一个小包子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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