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自如从地上懒洋洋地站起来,嘴上道:“师兄,别坐在这了。
回去歇息吧。”
他顿了顿又道,“你身上似受伤了,需要治疗,我帮你去喊人过来吗?”
他说完嘟囔了声,“到底发生什么事啊,你……”
他起身走到宴清河身旁,才看清宴清河满背的血,甚至他静坐的地上都积了一层流下的血迹,他没想到宴清河伤的这么重,脸上表情变了变,立刻弯腰去看宴清河:“宴清河,你到底怎么回……”
话还没说完,见宴清河皱着眉头,因痛苦而脸上积了一层薄汗,他整张脸惨白一片,睫毛都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濡湿了一片,绪自如才伸手,一直稳坐着的宴清河往前一伏,直接摔到了他的胳膊上,呼吸都弱得难以耳闻。
绪自如才知道他竟然静坐在那已经晕厥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绪自如咬咬牙,弯腰把宴清河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疾步往屋内走去,沉着一张脸没忍住低声斥了声:“疯子!”
什么样的蠢货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静坐在原地跟个没事人一样。
绪自如抱着宴清河回了卧房,小心地把受了重伤的宴清河放到床上。
立刻转身想去找人来帮忙,人走到卧房门口,想自己不知道现在天极门是什么情况,贸然出去找人肯定行不通。
他板着脸在卧房内踱步,一脑袋顺不清的线团。
因为心情不好,走路的步子便很重,一步一步在房间内回响。
许久后,他依着自己的记忆在宴清河房内翻箱倒柜了许久,在抽屉内翻出一个塞满了各种膏药的木箱,他抱着木箱走到宴清河床边。
因为宴清河背部受伤,他是小心翼翼让宴清河趴在床上。
宴清河屋内烛光很亮,趴在床上时候绪自如才清晰见这人浸透衣服的血。
绪自如抱着木箱走过去时见到没忍住又抽了口气,他脸上神色冷峻异常,板着脸面无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他坐到宴清河床边,伸手想脱宴清河的衣服,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无处下手了片刻,他猛地起身,起身想去宴清河屋内翻找匕首、剪刀类的工具。
他记得宴清河屋内有一个旁人送给他的匕首,但是按着记忆翻找半天竟然没找到,他脸上表情就更沉了些,咬着牙把宴清河房间翻得乱七八糟,一边翻箱倒柜一边没忍住骂宴清河为人实在是天上地上绝无仅有的愚蠢至极。
最后终于在旁边耳房内,翻找到了一个看起来便很钝的剪刀,他拿着剪刀走回了宴清河床边。
宴清河脸侧躺在枕上,冒出的汗水甚至把枕头都濡湿了。
绪自如抬起袖子给宴清河擦了擦脸上汗水,随后坐在床边捏起宴清河的衣服,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地把宴清河的染血的衣袍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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