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音仙话音微顿下,绪自如啧啧笑出了声:“蝼蚁尚且偷生,你还说你执念了这么久不是入了魔障?”
绪自如这人是在场所有人下,最没资格说别人入魔障的,但他毫无自知之明,凡事都要插上一嘴。
秒音仙显然也是不想搭理他,她自言自语继续讲道:“这个故事错在哪了,东伯你肯定知道。”
东伯沉默无语。
秒音仙自问自答起来:“错在流民不是流民。
她是你们何大善人未过门的未婚妻。”
沈笛闻言顿了顿,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秒音仙冷笑:“他未过门的妻子跟他一同离家,路过罗城被流匪劫走。
逃跑时他自己跑了,一跑数月。
后来他的妻子被抓回,被侮辱,人疯了,肚子里还留着一个孽种。”
“你们猜猜她肚子里的那个不该有的孩子是谁?”
秒音仙冷着嗓子问起院内的个人。
绪自如完全不配合此刻悲怆的气氛,他站在宴清河身前伸了个懒腰,本想张嘴继续嘲讽,宴清河似有所感般地侧头看了他一眼。
绪自如眉头微微一簇,宴清河把云皎剑收回剑鞘内,他微微侧了侧头看绪自如,见了好半天了,这会儿竟突然跟人话起家常来:“你这下山六年都遇着什么事了?”
绪自如瞥他一眼,阴阳怪气地回嘴道:“为情所伤,浑浑噩噩。”
宴清河完全不被绪自如的锋芒所刺,老神在在地继续道:“祸从口出,你得收敛一下。”
以后日子还很长,言语不羁得罪人而遭杀身之祸这实在有些冤。
绪自如迎着月光又打了个哈欠,他耸耸肩朝妙音仙的方向努了努嘴:“师兄,你说她这算不算是有心魔,放你们静心禅内关上个一年半载的是不是便能跟你似的幡然醒悟?”
宴清河视线望向庭中站着冷笑的秒音仙,没搭腔。
绪自如又阴阳怪气地继续道:“多关上几年,便能跟师兄似的摒弃爱恨,丢掉过往。
哪还有什么贪念嗔痴。”
宴清河神色不变,目光冷静地望向院中站立着的秒音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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