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书看向她,见她面容有几分憔悴,许是担忧方宴所致。
“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晚书又向方老夫人作了一揖,“晚书见过老夫人。”
方老夫人忙回道:“不敢当,不敢当。”
一番寒暄之后,晚书又请她们坐回了原位,然后问道:“不知老夫人今日上门是否为方大人的事而来?”
晚书一开始以为两人来找茬的,自然老夫人和自己无过节,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有可能是张舞衣在姜艳秋的挑拨下来找麻烦的,只不知她怎么说动了老夫人来给她撑腰。
直到刚刚看到两人的态度和神色,她才恍然大悟,应该是为方宴而来。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担心是情理之中。
果然,晚书猜对了。
只听老夫人道:“正是为宴儿而来。
这离家也快三个月了,也不知他在外边怎么样了?”
说着说着,语气就哽咽起来。
晚书忙宽慰道:“老夫人放心,方大人如今没事,皇上派他办其他事去了,过段时日就回来了。”
老夫人似没听到,继续道:“宴儿从小性格就倔,他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当日逼迫他考功名,竟与老身赌气三年。”
“若不是后来家中变故,他哪能轻易就答应走仕途这条路。
如今当了官也不省心,本想着做个文官,也不用到战场上去打打杀杀,哪想还是不让人省心。”
“如今我这孙女出生才不过月余,他非要离家远远的,去那什么河东赈灾,可怜我这孙女,连爹都没见过几面。”
晚书本想插话安慰她,哪知老夫人就像是事先准备好似的,炮语连珠的说了一通,使得晚书一个字都插不上。
张舞衣这个儿媳不错,很是孝顺,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的抬头打量晚书几眼。
老夫人这些话她在家里不知听过多少遍,如今还耐着性子,一是自己本就不关心老夫人说的什么,二是在老夫人面前她得表现好些。
今日和婆母上门是来打听方宴消息的,一切自然以大局为重。
只是她想起方宴曾经的那些传闻,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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