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以前喝过鹤顶红,会不会余毒未清,所以才会觉得肠子绞痛。”
晚书听着方宴的脚步声没了,才小声说道。
“闺女,你咋这么想不开?”
陈大夫惊讶道,而后反应过来肯定是不得已的,似又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小产是……”
眼看晚书点了点头,才思索着二者的联系。
“师父,这事牵扯甚广,还请您替我保密。”
陈大夫点了点头,鹤顶红那可是皇家赐死罪人最常用的毒药,想不到眼前这姑娘竟有这么大来头。
边想着连看晚书的眼神也变了,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救她,该不该和她扯上关系。
尤其她现在还胆大包天,悖违国法,跑到书院去瞎闹。
若不是方宴屡次三番的跟自己打包票,若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怎么能允许她在这医馆待了这么久。
晚书以为陈大夫是在考虑着该给自己用什么药,忍着痛一直没敢出声打扰,却不知人家根本就没把自己死活放在心上。
良久,屋内一片静寂,晚书感觉下身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惊慌的掀开被子,确认了一眼,确实是月事来了,可是这还没到日子的啊,这比上月提前了六天。
陈大夫还在沉思中,忽然一阵风迎面而来,让他一激灵清醒过来,惊愕的对上晚书同样惊愕的脸。
下一秒,晚书赶紧将被子拉过重新盖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红了脸。
“怎么了?”
晚书速度快,陈大夫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可是晚书脸色变了,赶紧问道。
“没怎么,我看看我的腿还在不在?躺久了都没感觉了。”
晚书赶紧打马虎眼,圆了过去。
“那就好,我去给你配药。”
陈大夫说着惊慌的走了。
“师父,我想师母了。”
临跨门槛时,晚书补了一句。
“嗯。”
陈大夫心不在焉的应了句,继续走了。
这会晚书觉得肚子疼都不是什么大事了,如何解决月事才是头等大事。
以前她就为这事考虑过了,还做了好多月事带做过实验,可是现在是不能让方宴看到这么丢脸的自己。
“闺女咧,快趁热喝些。”
所幸,进来的是大婶,而不是方宴。
晚书害怕的朝大婶身后瞅了瞅,害怕方宴跟着进来。
“方公子有事,被人叫走咧。”
大婶以为晚书想方宴,还帮着解释道。
“师娘,我,我,我来月事了。”
晚书吞吞吐吐的说完,一句话感觉说了一年。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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