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依然是昙玄抱着小团子在小院的油患子树下玩耍,玩得累了,他身上出了许多汗,沈舒云端了木盆过来给他擦汗,汗擦到一半,小团子黏了上来,非要她抱,沈舒云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悄悄对昙玄递了个眼色,随即端着木盆溜之大吉。
小团子这次不配合了,在昙玄怀里钻来扭去,见闹了一通还不成便使出了“杀手锏”
。
他的哭声像一面密不透风的锣,从四面八方不间断的渗透进来,直击耳膜,无处可躲。
沈舒云终于缴械弃城,几步来到昙玄面前,小团子软软的贴了过来,沈舒云立马伸手大喝了一声“打住”
,左思右想之下,然后开始给小团子唱歌。
“杨柳儿活,抽陀螺;”
“杨柳儿清,放空钟;”
“杨柳儿死,踢毽子;”
“杨柳发芽,打拔儿。”
沈舒云唱完,抬头看看小团子,小团子眨了眨眼睛,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她。
沈舒云伸手捏捏他的脸蛋:“丘儿,笑啊,不好笑么?”
小团子挥了挥手,脸上还是没有笑容,倒是一旁的昙玄在悄悄憋笑,而后鼓励她道:“还有么,或许这个丘儿不喜欢,下一个他就喜欢了。”
沈舒云歪头想了想,脑海里回忆起母亲经常给她唱的歌,然后一拍脑袋兴奋道:“有了!”
于是一首南北朝时期的童谣便从她嘴里唱了出来:“羊,羊,吃野草,不吃野草远我道,不远打尔脑。”
沈舒云这次边唱边在头顶上竖了两根手指作羊角状,小团子这次听到“羊”
字就咧嘴大笑了,一直待沈舒云唱完最后一个字,小团子的两只眼睛越睁越大,越来越亮,而后“阿嚏”
一声打了个喷嚏,继而便发出了一连串“咯咯咯咯”
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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