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他每天都会吃安眠药,从来没在阮秋季面前回避过,前天吃多了,就直接变成了昏睡,搞得阮秋季还以为自己把人搞坏了。
(发不出来的两段)
祁白露多少也摸清了一些阮秋季的习惯,比如□□一定要开灯,喜欢从后面来,不喜欢对方主动,比如睡觉喜欢抱着人睡,是从后面的那种抱法,像抱什么大型玩偶,比如他也会失眠,有那么两次祁白露睡着了,听到他去给送酒的服务生开门,但是阮秋季酒量很好,除了第二天起得晚些,其他看不出什么。
今天到了后面,祁白露果然还是差点睡着了,阮秋季手里的烟还没够到烟灰缸,就看到祁白露垂着头枕在他的肚子上,头发像泡在水里的海藻,徐徐滑落在他的腿上,阮秋季把整根烟丢了,一只手扣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祁白露被他掐得两颊凹进去,清醒了一些,道:“反正是你自己要的。”
阮秋季没话说,下去倒了杯酒喝,祁白露也觉得他们在上海的最后一晚,自己这样有点敷衍人,于是要了杯酒喝,问阮秋季要不要继续。
阮秋季说继续下去是世界末日,然后把他的酒杯接过去,搁在床头柜上,顺手关了灯,道:“睡吧。”
祁白露在黑暗中去看阮秋季的轮廓,房间里变成了绝对的寂静,只有冰块撞着杯壁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能看清阮秋季仰头时的下巴尖。
喝了那杯酒之后,他反而有点睡不着了,过了可能几分钟,突然问道:“几点了?”
“十一点四十。”
“你没看表,怎么知道的?”
“刚才倒酒的时候看了一眼。”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祁白露翻了个身看天花板,阮秋季道:“你到底睡不睡?”
“……”
祁白露道:“睡了。”
阮秋季喝完了一杯,又拿过酒瓶给自己倒酒,祁白露听着酒水倾泻的声音,冰块叮当当翻滚,道:“什么酒?”
“雪莉。”
“柯南里的那个。”
“嗯。”
祁白露闭上眼睛,没有一会儿,阮秋季又道:“写信骚扰你的人不会再出现了。”
祁白露睁开眼,没问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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