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制片主任不好再倒,阮秋季把酒挡了,但同时很不见外地把手里的杯子搁在了祁白露面前,这是让他倒雪碧的意思。
祁白露还没拧好瓶盖,抱着瓶子看他一眼,阮秋季正好也在看他,祁白露只好给他倒满,接着把杯子递过去,阮秋季说了一声“谢谢”
。
他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跟祁白露有过龃龉,行动上也没有“分手”
的自觉。
祁白露有点不妙的预感。
林悦微这时候才洗完手回来,一看他们俩坐在一起,眉毛扬了扬,不过没说什么。
祁白露装聋作哑,阮秋季八风不动,一顿饭吃下来还算相安无事,除了偶尔会碰到一下手肘。
最后喝酒的时候,祁白露迫于场面敬了阮秋季一杯,阮秋季拿起杯子跟他碰了碰,看他喝完再喝自己的。
祁白露略微有点害怕,怕他喝醉了当着这么多人做出什么事,因为阮秋季目光中的伪装正在逐渐地剥掉。
好在一直到杀青宴结束之前,阮秋季都没什么离谱的动作,到后面大家都没什么拘束,放开了吃喝,祁白露也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食物上。
月上树梢,吃饭的人三三两两地走了,在相互告别的声音中,离别更添一些伤感,最后只剩下三四个还有兴致聊天的人,放眼望去,店里只剩下杯盘狼藉和一把把的粉色塑料椅子。
祁白露溜出去透气,户外的几张桌子上都没人了。
他打开饮品冷藏柜拿了一瓶酸奶,找了个椅子坐下,脱了外套吹着夜风醒酒。
林悦微在屋里跟一个女演员说话,两个人的大笑声不时传出来,祁白露快要喝完时,有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了他的身后。
祁白露知道是阮秋季,他把喝剩的瓶子丢进旁边的垃圾桶,看到阮秋季就站在他的侧后方,手里的烟抽了一半。
没有人先说话,祁白露回过头看着人工河,慢慢变成了靠在椅背上发呆,阮秋季也就站在那儿抽完了自己的烟。
过了一会儿,祁白露感到口渴,站起来发现阮秋季还在那,目光也落在人工河粼粼的水波上。
他在冷藏柜里又拿了一瓶酸奶,阮秋季道:“你的回复是什么?”
祁白露关上柜门想要走,但阮秋季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祁白露试图绕过他,阮秋季就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拽回冷藏柜前。
祁白露将脸别向另一边,去看门的方向,没有人出来,阮秋季道:“不敢回答吗?”
这个姿势就像要吻他一样,眼看阮秋季要亲上来,祁白露道:“之前说得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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