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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着外面鹅毛一样的大雪,微有些感叹说,“她们那边肯定也下雪了。”
车子一路缓慢前行着,路面上在经过昨天夜晚冷风吹,在地面上结成一层不厚不薄的冰,还好开车司机经验十足,又加上路面有车子在铲雪和化雪,基本上能够正常行驶。
等我到达婚纱馆的时候早已经有人在那里候着,像是早就得到了许深霖的吩咐,我刚进去便被带到休息室喝了一杯热热的奶茶,并且连糕点也有。
这里的糕点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特别好吃,一不小心就多吃了几块,工作人员带着我在礼服间转悠了很久,之后将许深霖最先预定的一套拿下来给我拿到换衣间。
本来工作人员是想要帮我换的,因为我从小不怎么喜欢别人看我的身体,不管是男是女,总觉得有那么点别扭,便将工作人员的好意给谢绝了。
自己拿着复杂又厚重的婚纱来到试衣间,将门关上刚想脱衣服试穿的时候,我感觉试衣间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刚想伸出手快速将门推开。
忽然身后伸出来一只陌生的手捂住我口鼻,我感觉到危险第一时间就死命挣扎着,却听见试衣间里只有自己细小呜咽声,等我想要伸出脚去踢门,本来还算精神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了,我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我答应过许深霖,要等他三天。
再次张开眼的时候自己正处在一个满是潮湿又昏暗的房间,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场景似乎和记忆力某处地方有点像,我脑海里顿时出现绑架还是勒索这几个字眼。
我努力想要从黑暗中辨别出自己现在正处于什么地方,空气中隐隐有汽油的味道,像是某处地下工厂。
我在冰冷的地下动了两下,忽然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像是药力还没有消失。
只是听见隔壁一直有人说话,却怎么听也听不清楚,大概五分钟本来满是黑暗从某处角落开出一丝天光,那天光一样的光线从一线变得尤为宽大,老旧的门被人推的咯吱咯吱作响。
我有些适应不了房间里阴暗的快速转变成明亮,眯了眯眼睛,在感觉门被人彻底推开之时,才平静的闭上眼装昏睡。
里面什么传来几声脚步声,我听见有人说话,可却始终听不见他什么说什么,像是某些地方的方言,脚步声响起后大概是在确认我有没有事,随之门又再次关上消失。
我这才敢再次将门推开,努力从潮湿的地底下爬了起来,因为肚子有些凹凸不敢挤压只能尽量用手在地下使力,也不知道爬到哪里了,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什么东西,我吓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空气中传来一句清脆的女声,那女声极其熟悉像是根深蒂固在脑海里,她慢悠悠在黑暗里开口说了一句,“你醒了。”
我身体僵硬了好一会儿,我说,“付诺,你想干什么。”
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有些沙哑像是昏迷了很久,黑暗中再次传来那声音,她语气平淡无奇,没有任何激动与波澜,就仿佛这样的场景根本不存在而是单纯面对面聊着天,她说,“没想到我一开口你就认出了我,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忘了。”
她话刚落音,黑暗中忽然啪的一声,灯光被人打开房间里面顿时亮如白日。
我觉得有些刺眼眯了眯眼,视线适应了好久才将这股强光压了下去,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是一个地下工厂,里面堆满了铁桶的汽油箱子,而我面前正好坐着一袭紫色长裙的付诺,她黛眉细长,正居高临下看向匍匐在地下的我轻轻微笑着。
我动作瞬间楞了一下,付诺从凳子上袅袅站了起来,缓慢蹲了下来,那一袭紫色长裙便落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她伸出手细长的手钳住我脸,仔细观察了我几下,红唇轻启说,“听说最近你和许深霖要结婚了。”
这是我离开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付诺,她依旧是光彩照人的模样,可此时给人的感觉再也没有当初的明艳照人,反而有些阴森。
看到这样的她我着实楞了好久,没想到绑架我的人是她,我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付诺,你想做什么。”
她抿唇看我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在我印象中付诺并不是会做这样鲁莽事情的人,她现在绑架我的是为了什么?阻止我和许深霖结婚,还是在没有人的仓库把我杀了?
自从我离开后就一直没有怎么去关注许深霖和付诺之间会怎样,今天她的出现可真给了我一个惊喜。
面对我的质问,付诺只是将眼皮轻轻一抬,看了一眼我有些凸起的小腹,眼神里有些寒光,反问了我一句,“你说我应该做什么。”
我有些拿不准她要做什么,只能咬着唇沉默不语。
谁知她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说,“宋文静,我们在最后来开个局玩个游戏吧?”
我有些没听懂,她也不解释只是松开我下巴站了起来望向大开的仓库门外,说,“宋文静有没有人告诉你一个男人最不该对一个女人有一种感情?”
她说着,笑着摇摇头又道,“愧疚,我知道深霖喜欢你,可假如要是我为了救你而出事,你说他会怎么对我?感谢我,还是对我好一辈子?”
我听见自己声音有些颤抖而又尖锐的破音而出,“付诺!
你是疯了吧!”
付诺苦笑的说,“我每疯,我怎么可能疯,我父亲帮了他那么多,他最后连酒都不肯救,宋文静,我帮了他那么多到头来得到这样的下场我不甘心,我那么爱他,而他却从始至终喜欢你?你让我怎么接受得了!”
我说,“可这样她难道就会喜欢你了?”
付诺说,“不,他不会喜欢我,但至少会感谢我对我内疚,我让他看看我是为了他付出了怎样大的代价,我让他看看我为了他连我最恨的人自己也不顾都为他救了,我想看看他到底懂不懂愧疚与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
付诺说了一大串,虽然我不知道付诺到底甩的什么阴谋,可隐约明白她要制造救我的假象牺牲自己而使许深霖对她产生愧疚。
一个男人若是对女人有了愧疚,那是爱情里面大忌,用男人软弱点想要挟,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我虽然并不在乎愧不愧疚只是没想到付诺使这一招。
付诺说完后轻轻拍了拍手,还不容我说一句话,外面忽然冲进来几个大汉身材魁梧的站在那里,付诺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了,站在他们面前问了一句,“先前说的你们都明白看吗?”
那两个大汉满脸猥琐的说,“有这样的好事,就算不明白我们也要明白。”
他们莫名其妙回了这样一句话,付诺也没有和我解释,因为她说完那句话后,我已经被人重新从地上提了丢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周围全部都是纸箱,除了两只眼睛可以看到房间全部的地方,基本上密不透风。
付诺站在仓库中央没有动,我刚想问她买什么葫芦,忽然有人拿着一块东西死死往我嘴里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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