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女神经病,以沫心里羡慕极了:在这样苦情、矫情泛滥的年代,这家伙到底是用什么喂大的?!
文学社的上课时间改成每周日下午。
以沫像是渐渐地适应了一点点变空的会议室,也渐渐地习惯了丁落自从那两次歇斯底里后的冷漠和陈术嘉还有徐画时不时的一句冷嘲热讽。
虽然每次上课去的人寥寥无几,但以沫还是要通知到位。
以沫用行书把通知写在黑板上。
每次便会听见有人在下面嘀咕:“这么漂亮的行书用来写什么破通知真是好可惜哦!”
不用转头便知道是陈术嘉,但是还是要平静地写完,然后坐回到位子上去。
“以沫,通知一下,三点开会!”
以沫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已经两点半了,心里边嘀咕着鲁余凡的不靠谱边给各班的联络人发短信。
以沫走到黑板边上想写通知,却停住了脚步:会去的总会去,不会去的看了通知也不会去!
以沫这样想着,就给几个平时都坚持去的同学说了下。
人破纪录地少。
鲁余凡没说什么,语气里却有点责怪以沫的意味。
回到教室。
“去不去是我们的事,但是社长你总不该连通知都不告诉我们吧!”
徐画的这句话一口气说下来好像都没有喘气,劈头盖脸。
“就是啊,去开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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