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余凡笑着问杨夕要不要去外滩或者东方明珠逛逛,顺便再买些小礼物带给以沫。
杨夕说:“好呀好呀,但是老师我更想去你的母校华师大。”
鲁余凡说:“可以呀,哎,真是怀念啊,不知道丽娃河还和以前一样吗?”
杨夕和鲁余凡坐车来到了华师大。
在丽娃河边,鲁余凡坐在柳树下的石头上发呆,杨夕突然觉得他好像还是自己笔下那个白衬衫飘飘的文艺少年,此刻在鲁余凡的心里是不是有一条小河在徐徐地流淌……
杨夕从上海回来已经是寒假的第三天了。
她第一时间跑到以沫的家里把一堆礼物砸向以沫,于是不要脸地在以沫家蹭吃蹭喝了好几天。
以沫问杨夕新概念到底是怎样的,杨夕说:“就那样,为证明自己的文艺骚年和为未来大学谋求捷径的学生聚集到这里,参加一个装逼的比赛。
我以为会见到韩寒或者郭敬明什么的,结果都没有。”
杨夕拉住以沫的手,“以沫,这个世界上任何的荣誉都没有快乐的心情和美好的心态重要!
知道吗?”
以沫不知道杨夕为什么突然这么感性地说这些,于是不知所以地使劲点头,“嗯啊,我答应你,会好好活着的!”
两人顿时笑喷!
而陈术嘉和以沫、徐画和杨夕,彻底玩完了。
这两个女孩子也带着各自的不甘退出了文学社。
而杨夕对丁落,却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努力做!
但是杨夕也好想告诉丁落,没有什么比快乐的心情和美好的心态更重要了,有什么东西再喜欢,值得你可以付出生命去证明吗?
“年味聚了又散,温州市一模紧张来紧张去却终得‘一磨磨成灰’。
天气时阴时晴,就像哪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的脸。
所幸我是一只沉睡的猫咪,梦醒已是遍地繁花,免去了寒冬的苦。”
以沫哗啦哗啦地写下这么些句子后,便犯起了困。
合上卡夫卡的书页,推开窗户,瓯地的夜色竟如此沉寂。
以沫有种说不出的欣喜,好想和杨夕一起去看三月的茗山,看神仙笔下的五龙水。
周末文学社上课的时候鲁余凡讲了关于温州市小文学家比赛的事情。
近来温籍作家谢淑清因一篇《乡关何处》颇获殊荣,一时间大家像是都爱上了这从土壤里长出来的一文一字。
所以此次比赛文风有所指向,大家便知道鲁余凡最后将草婴留下的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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