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议论,但是我始终相信夏雨并不是别人口中的所谓的自主招生的牺牲品,那时我也相信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人,而不应该是依附某种体制某种幻想的。
他大爷的那些人真恶心,有时间说别人怎么不自己去试试!”
杨夕激动地说。
几天之后搬进高三的那栋寝室,搬进那个男孩子一个月前还住着的寝室楼,可是一点也住不习惯,以沫心里总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属于那栋楼。
这栋之前无数次悄悄仰望的寝室楼,是属于那群已经毕业了的学长学姐们的天地,确切来说,属于101。
以沫唯一喜欢的是那地板,可以每天中午趁寝室里其他人都在睡觉的时候光着脚丫踩在地上走来走去,让燥热的自己冷静,想想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想想夏雨,想想杨夕,想想丁落,想想陈术嘉,以及那些渐渐淡去的面孔。
都那么亲密无间过。
夜晚如水,以沫一个人跑到夏雨原来的教室,人去楼空,连脚轻轻地踩在地上都会扬起好一阵灰。
以沫一张张桌子地找,希望能找到他的那一张。
只是记得他说过他的桌子旁边有一枚钉子,平时会时不时地戳到他。
很幸运最后找到了那张桌子,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搬到了自己的教室。
因为逐渐紧张起来的高三备战,文学社的上课时间改为每周三的午间。
理科班受自主招生的影响颇大,所以退社的人主要是理科生,不过文科的情况也糟糕得很,虽然退社的人少,但热情远不及以前。
多年来形势一向不景气的文科班看起来一片平静。
周三。
太阳晒得树枝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走到综合楼还没开始爬楼梯就已是大汗淋漓。
六个理科班总共来了六个人。
“你看,一班一个代表,还不错!”
这句话杨夕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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