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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阮炎笑问夏新道:“你和曲尘在城里开的那生药铺子买卖如何?”
“还不错!”
夏夜眉飞色舞地说道,“前阵子太忙了,一直不得空回来。
您想想啊,雅州城内有几家生药铺子呢?数来数去就四家,最大的那家怡宝堂年前不是顶出去了吗?如今门面缩了一半儿,也没什么气势了。
最最最打紧的是,曲尘选这行当选好了,城里庞府插手的行当多了,都是做大了的,可唯独药材行当没分一杯羹去,所以这里头大有赚头!”
“听这口气赚了不少吧?”
阮炎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往后成了大老板,可别忘了照顾照顾我们初心,她也算你妹子呢!”
“我都听说了,初心眼下都快嫁庞府上的表侄儿了,还用得着我照顾?往后还得请她照顾照顾我呢!”
阮炎又唠叨了两句闲话后,见龙氏还没来,有些不耐烦了,便起身出了院门往家去了。
等他走后,夏夜把凳子往桌面挪近了一些,轻声问道:“初真没在这儿吧?”
“你聋子?”
夏新磕着南瓜籽儿回了他一句道,“刚刚二婶还叫凝儿去叫初真两姐妹呢!
你一回来就说有大消息,还说跟初真有干系,到底是什么大消息啊?憋这么久仔细憋出毛病来!
快说!”
“急什么啊,哥!
听我慢慢说嘛!”
夏夜一脸神秘地冲曲尘挑挑眉道,“你猜我在城里听着什么风儿了?还是你那朋友林爷跟我说的。”
“那准没好事,”
曲尘提起茶壶道,“他是衙门中人,他漏出来的风儿绝对没好的,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
夏夜又往桌边凑近了些,小声问道:“那我得先问问,初真跟戚汝年的亲是真退了吧?”
“什么意思啊你?”
夏新拍了夏夜脑袋一下问道,“对初真还不死心呐?”
夏夜摸了摸脑袋,抓起一块儿米糕塞他哥嘴里道:“什么跟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是说,初真跟戚汝年要真一清二楚了,那这回初真就逃过一劫了!”
“逃过一劫?”
曲尘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忙问道,“是戚汝年那边出事了吗?”
夏夜一脸慎重其事地点点头道:“你猜得没错,戚汝年那边还真出事儿了!
而且还是大事儿!
亏得初真已经跟他退婚了,要不然仔细也给连累上了!”
“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前晚跟林爷在洞月楼遇上了,就一块儿喝酒了。
你要回庞府的事儿也是他跟我说的。
聊着聊着,胜芳馆里那叫芳菲的姑娘就来了,一进门就跟林爷抱怨说,有官差在她们胜芳馆查了好一阵子,害得她这会儿才来。
我就好奇地问了一句林爷,那血鹿暗部的事情还没查完啊?谁知道林爷跟我说,衙门新收了一份通府文书,说是帮忙缉拿一名要犯,这才有胜芳馆那阵仗呢!”
“不会是戚汝年吧?”
夏新惊讶地问道。
夏夜指着他哥,认真地点了点头道:“还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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