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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好?那我问你,你跟杨晋的爹是不是早就有往来了?”
杨夫人脸色一暗,摇头道:“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是在你爹死之后才跟杨晋的爹遇上的!”
“你是一个聪明狡猾且心思缜密的人,你怎么会跟着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陌生男人跑了,而且还是在我爹孝期未满的时候?凭你的为人,你至少应该会去掂量这当中的厉害关系。
倘若私奔失败,你绝对会被族例处死,就算私奔成功,那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男人就真的会对你好吗?你不会不考虑这些吧?”
“宝梳啊,当时真的不容许我想那么多了,你知道吗?”
杨夫人一脸愁苦道,“你大伯早就盯上我了!
你爹死了才没几日,他就趁人不在的时候*我,还威逼我说不从的话就把我偷偷弄出去卖了!
我确实是没有法子了才跟杨晋的爹跑了的!”
“那为什么不带上我一块儿跑?”
☆、第三百三十章临安四大家
杨夫人愁眉不展,掏心掏肺道:“我也想过要带你一块儿跑的,可外头是个什么样的情形谁知道呢?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你留在村里,好歹你有口饱饭吃,等我境况好了再来接你也不迟。
你去问问杨晋,当初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杨晋的爹伤了人怕被官府抓着,大路不敢走,客栈不敢住,尽是风餐露宿,饱一顿饿一顿,要真带上你,那不是叫你白白受苦吗?”
“风餐露宿,饱一顿饿一顿?”
宝梳蔑笑道,“您到底有多爱杨晋的爹,才肯跟他如此同甘共苦呢?能如此深爱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男人,我应该说您痴情好呢?还是说您傻好呢?同为女人,我真是相当地佩服您啊!”
“你还是不信?”
“我没法信,”
宝梳摇摇头道,“我曾经回过藕新乡,替爹修过一回坟,那时因为爹的坟是被靳泰掘了的,所以阮曲尘把靳泰连同大伯家的人都收拾了一顿。
我记得很清楚,大伯当时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说过,他真的没有卖过您,您是跟一个男人跑了的,那个男人就是杨晋吧?他还说,您跟那个男人早勾搭上了,私底下见面被他撞见过两回,他拿这事要挟您想跟您欢好,却在有一天夜里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地被人揍了个半死,那个帮你出头的男人我想也是杨晋吧?”
“你居然相信大伯的话?”
杨夫人激动道,“他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您又何尝不是?相较而言,我更信大伯一点。
您与杨晋的爹其实早好上了,只是我那可怜多病的爹爹不知道而已。
眼下你们这对狗男女已经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连儿子都生了,又何必来求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女儿的原谅呢?”
宝梳抖肩冷笑道,“您这么做真是有点多余了!
好了,叙旧叙完了,该付账了,杨夫人!”
杨夫人脸呈紫色,紧紧地抿了一下唇道:“你居然骂你的亲娘是狗男女?宝梳,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亲娘?就算从前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我已经尽量去弥补你了,你却一点都不领情,还出言辱骂!
别忘了,这些年要不是我每年派杨晋给你送治寒咳的药丸,你哪儿会这么生龙活虎?早被那打小落下的病根给折磨死了!
宝梳,你可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啊!”
“那你就当我一点良心都没有好了!”
宝梳起身道,“杨夫人,我本来想跟您井水不犯河水的,在外头也勉强认了您这个母亲,给您留足了颜面,不过您似乎才是一点都不领情,居然还打算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向您靠拢!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话挑明了,您这个娘我不会认,今儿不认,往后都不会认,对外人我也会如此说!
这样一来,您就不会再抱有任何幻想了吧,杨夫人?”
“你……”
杨夫人气得猛拍了一下桌面,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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