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角处漏出几缕灯光。
以芙心里一松,正要唤飞寒过来,却被一只带着浓重酒气的大掌捂住了嘴巴,“娘娘,久仰了啊。”
说话的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原语言,借着稀疏的光线,以芙看见了特属于西域男人的高鼻深目,薄薄的嘴唇。
“本王虽然初入中原,娘娘的名讳却是如雷贯耳的。”
暂且撇开她在民间作坊里的风流韵事,撇开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龙种,单凭一张脸就让默淖没了两颗眼珠子,实在是教人新奇。
“娘娘是来私会情人的吧?”
见她一点挣扎也没有,阿史那冲的兴味更浓,“是来和小太监小侍卫厮混的,还是和褚太尉来这里胡玩儿来了?”
阿史那冲什么女人没有玩弄过。
就在刚才的晚宴上,他敏锐地嗅到了兄妹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于是跟了出来一探究竟。
兄妹二人冒天下之不讳在一堂厮混,是要遭世人唾弃千古、遗臭万年的。
阿史那冲以为自己说的话足够让面前的女人掉眼泪,没想到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阿史那冲大概知道为什么会有男人接二连三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可是褚洲会因为她变得优柔寡断,默淖会因为她失了王位,可他是突厥部落的雄鹰——草原上最耀眼的太阳——
阿史那冲有勇气去摘下那朵高岭之花。
远远地传来男人稳健的脚步声。
“明晚这个时候,你一个人过来。”
阿史那冲意气风发,“要是被本王发现你带了人,本王可管不住自己会在外头说什么了。”
清透的雪吸收了空气里的酒气。
以芙低着头,唇边含着古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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