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是不是完了?没人能解蛊,我七天后就得毒蛊攻心而死。”
“你不会死。”
“你又不会解蛊,你……”
许昭月话还没说完,就见安乾道君突然撩起袖子,而后拇指指甲在手腕上轻轻一划,瞬间便有鲜血自他腕间溢出来,另一只手上已多了一个白玉杯,他将白玉杯放到手腕下面,接住腕间留下来的血。
“你……你在干嘛?”
许昭月不明所以。
安乾道君道:“本君血肉有助修炼,你每日饮两杯本君的血,不出七天就能突破元婴修为,给你下蛊的人不过金丹期,你突破元婴,你身上的蛊便反噬不了你,你可以轻而易举将它炼化在身体里。”
许昭月这才明白他割开手腕是要放血给她喝,许昭月顿时只觉得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时间倍感震惊,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这样的人竟为了救她不惜牺牲自己让她喝的血还是他不跟人商量就霸道做决定的行为。
可是震惊过后她心头却莫名窜起一股怒火,她手忙脚乱从衣服上撕下一缕碎片,拿过他的手便往他伤口上缠。
“我说了要喝你的血了吗?为什么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就做决定?”
她怒气冲冲,语气也不禁提高了一些,安乾道君眉头微蹙,心头不太痛快,还没人敢用这么冲的语气同他说话呢!
可看她手忙脚乱为他包扎伤口却又让他疑惑,他不解她为何有如此反应。
许昭月很快发现包扎根本没用,他的血依然不停留下来,她着急起来,急得一双眼睛都泛上了红晕。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还在流血?”
按理来说,包扎过后不会还流得这么厉害,可他的鲜血依然沁过了碎布滴滴答答往下淌。
“为什么止不住?为什么还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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