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书尧幽怨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要不是她打不过向喻秋,早上去把她给扬了,气人!
“生气啦?”
……
向喻秋见情况不对,赶紧赔笑,围着一圈被子坐在床上:“别生气呀,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郝书尧冷哼一声,扬了扬下巴:“讲。”
“你就不觉得我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太积极了吗?”
“有点。”
“因为我爸爸在我十二岁那年去世了,他是一位很优秀的拳击手,但也是为数不多死在台上的拳击手,而打死他的人……居然还是他非常要好的朋友。”
向喻秋深吸一口气,她本来是不愿意说起这些事的,这么些年一直自己憋着,但是这会儿却觉得郝书尧是个非常合适的倾诉对象:“那人后来被判了十几年,我回国前阵子才刑满释放。
所以我对于爸爸这个词很敏感……我从来想不到一个父亲竟然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竟然可以给家人留下那么一个烂摊子,所以……我想帮他们。”
听到这儿,刚刚还绷着脸的郝书尧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回到了平时温柔知性的郝老师状态,瞅了一眼对面明显就心情低落的人,轻声说:“那你也不能替他们把这二十万全还了,这点钱对你来说是小意思,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本来就是弱势群体,你的善意对他们来说可能会变成施舍。”
“不会吧?”
“那我问你,如果被催债的人是你,你会怎么做?”
“努力挣钱呗,反正一辈子很长,总有还上的那一天。”
向喻秋说着往被子里缩了缩,刚刚着急慌忙被子没盖好还有点冻脚。
郝书尧以为是被子不够大,还匀了一点自己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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