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宴气得肝疼,怒极反笑,也不推门进去,调头就走。
如此连跑了四五家倌馆,都是一样的情境,崔少宴大笑:哈哈!
看你能坚持的久还是老子坚持的久!
一天十几个,看老子不玩到你肾亏!
!
然而到了。
从今天正式开始用小皮鞭抽打着自己进入日更中~~崔少宴醒来,朦朦胧胧瞧见身旁坐了一人,赤裸的胸口被人以粗糙的指腹刮搔,每一下都引起一阵颤栗。
他的身体燥热异常,略一想便知自己是中了春药,一个激灵睁开眼来,头一件事便是低头检查身上的衣物‐‐衣衫被人拉开,露出赤裸的胸膛,所幸亵裤还穿在身上,未遭毒手。
崔少宴猛地蹦起来,却是一屁股跌落在地‐‐他浑身无力,略一动弹就是一阵麻痒。
江猷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ldo;醒了?&rdo;崔少宴咬牙切齿:&ldo;你居然敢对老子用强!
&rdo;江猷耸肩:&ldo;本侯尚且还什么也没干呢……&rdo;崔少宴二话不说,翻身爬起来就走。
江猷也不留,慢悠悠站起身,跟着他向外走。
崔少宴每走一步,体内的火就烧的越旺。
他走至屋外,双腿已有些发软打颤,却听江猷的脚步声不急不慢地跟在身后,气得只想挠墙。
他猛然转过头,双目盈满了血丝:&ldo;你爷爷的!
!
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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