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啦,总之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明白?”
明白。
你说你不会走。
那双眼中的天空与海洋迎面扑来,将他拥入怀中。
他身陷囹圄,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
脚下的万丈悬崖瞬间被泥土填满、风雨飘摇的小舟重新靠岸、那柄坚实的锚将他与现实相连,永不松脱。
当他沉溺其中时,当他安然入睡时,当他在无数个日落中凝视五条时。
我完了,夏油想。
脑海中有什么在轰隆作响,他恍然大悟,又苦涩不堪。
“放飞云雀的吟游诗人枯站花园,双眸含泪。
他拨弄竖琴,轻轻唱道:”
“‘原来我早就爱上他了。
’”
——《里尔耶诗集·第十九卷》
*:一区亨德口音。
第十九章Chapter19
逼仄昏暗的勤务室里,王老二瘫在椅背上,慢慢啜饮前天剩下的茶水。
他脚边散落着横七竖八的档案袋和报纸,面前的书桌上静静躺着一封信。
那信还没拆,蜡封是只展翅的荆棘鸟,正红色醇厚滚烫,几乎要燃烧起来。
“咳,这帮贵族老爷们,咋找人找到这儿来了?”
王老二看也没看,嘟囔着把信撂到旁边。
他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硬烟,掂起烟头晃了晃,发现还没受潮,便凑到打火机旁边“咔擦”
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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