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荣安执着团扇轻摇,静静说了事发时的种种。
既然报官,那就是存了心要闹大的。
王瑞君轻哼一声,做足了这件事有内情的模样。
不过她心知,公冶皓素来极少过问与他无关的事,此次开口估计也就随便问问,便没有在意。
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
公冶皓一副了然的模样,很是关切了几句,再多的就没有了。
王瑞君接过话,关怀起公冶皓。
她深知大曜能维持住今天的局面,其中一半都是公冶皓的功劳,碎玉在面对对方之时,很是礼敬。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那边衙役也总算将事情的始末和证物采集完毕。
其实也就询问的时候费了些功夫,至于证物等阮荣安保护的很好,他们直接就能接手。
这件事乍一听,似乎和安定伯府脱不了关系,人是伯府的热闹,东西也都是从伯府来的。
但衙役们清楚,这只是个开始。
要是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衙役们告辞离开,至于安定伯府来的人,自然也是要全都带走的。
阮荣安微微一动,略有些迟疑。
别人她都无所谓,可秦嬷嬷——
她已经上了年纪,不年轻了,将近六十岁的人,本该在府中养老,但这次却要因为她和府中的矛盾出现在这里。
“嬷嬷上了年纪,是我亲近的长辈,料想应与这件事无关,可否通融一二?”
她看向衙役们说。
衙役们也为难,看一眼堂上坐着的人,硬着头皮说了不行。
秦嬷嬷到底和这件事有关,还是关键的人,那药到底是怎么下到她身上的现在还没弄明白,若想查清这件事,她必不可缺。
“夫人不必担心老奴,眼下您的事情最要紧。”
秦嬷嬷却不在意,在度过一开始的慌乱之后,她更多的是愤怒和担忧,忍不住就说,“这件事绝不会是伯府做的,夫人,您千万不要多想,老爷虽然不说,但他是疼您的。
一定是有暗中的人不怀好意,老爷只是被算计了。”
阮荣安父女感情本就疏淡,她实在是担心经过这件事,两人会闹得更僵。
“我知道。”
阮荣安安抚的对她笑了笑。
秦嬷嬷这才放心。
目送衙役押送秦嬷嬷等人离开,阮荣安捏着团扇转了转。
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大概率不会与安定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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