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我感觉我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比较焦躁。”
司弦和心理医生玛丽说。
“偏偏我现在不能焦躁,小甯还在等着我。”
玛丽知道司弦和资钧甯的事情,她一直担心她们俩,现在中国整个社会对同性恋的包容性很低,也一直劝她们先搬去国外居住,国外的环境相对松弛,利于她们彼此的心理健康。
“司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和我说?”
玛丽说,“我很难分析你对小甯的感情,小甯的情况,真的太容易诱发你的病情了。”
她曾经那么深刻地失去过小甯,可她不能和玛丽说,重生,是很危险的字眼。
“该说的,我都说了。”
这下玛丽听懂了,还有不该说的吗?
“司弦,你要相信你的私人心理医生,我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
“好吧。”
作为心理医生,她也不能强迫对方全盘交底,每个人都是复杂的,都有自己隐忍的秘密,扒开对方的内心,伤口露出来,有人能结痂,而有些人会流血不止。
“你和小甯感情相生,你状态不好,说明她的状态也不会很好。
比起她,我更担心你,她在比较封闭的环境,难免抑郁,而你本身就在比较外向的环境,而你却感觉不到舒适,这比较糟糕。”
“我担心她,她不愿见我。”
“你可以安排,我去见她。”
“好。”
玛丽给了司弦宁神的精油,还给她开了几盒西药,外敷内服。
司弦从玛丽那里回来,便去安排了,把玛丽安排进了诊所,替换小甯的心理医师。
小甯的状态不好,她需要安全感,没有比玛丽更适合的心理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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