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为石姨娘辩证开药,就带着陈氏回家去了。
按寻常礼仪,他们是要给陈侍郎和张氏请安后,才可离开,可一婆子用侍郎夫妇还未醒打发他们。
怪异,太怪异了。
清早请人去,结果自己还在睡眠中。
这十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身边的人都如此奇怪。
“娘子,我看了姨娘。
喝了我药不出半月姨娘就会活蹦乱跳的。”
回家路上,李青想方设法安慰陈氏,可是她脸上的愁半分没减。
失败啊,女人唉。
一回到家,陈氏不说一句话,禁闭房门。
李青问刘妈妈这几日的事,刘妈妈也答不出个所以,她每日就是洒扫买菜做饭,与女主人的交流还不如和李青说的话多。
李青带着满头的浆糊,出门上班。
暗道,今天日早点回家与娘子交心谈论吧。
“小师叔你义诊辛苦,师祖不是让你在家好生修养几日的吗?你怎么又来忙了”
看见李青,赭石飞快跑出来,说了一大串话。
感动,还是赭石好一直这么贴心。
不过师傅有说过让我在家休息吗?
恒哥儿也跑出来,不知与赭石说了什么,两小只交换眼神,带笑将他拉入堂内。
“小师叔,师祖叫你今日坐堂。
还特地吩咐,恩,一定要把回春堂的风度呈现出来。”
恒哥环顾四周小声的道。
李青坐下坐诊,我莫不是又穿了,这世界变化这么大。
“婶子,你回去用甜酒煮茜草,叫你家姑娘小日子前七天喝就可以了”
李青细心的与患者交代,恒哥挂上休的门板,示意大夫要午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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