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享受着温暖的抱抱,不知魏煊两边面颊已似被开水煮过,燃起浓稠的红,两只耳朵也变得通红。
第一次,他这样抱一个女人。
“你……你占我便宜。”
流筝揪住魏煊的袍子,从他怀里抬出头,心里有要推开魏煊的意思,可身体却不诚实,暖乎乎的实在舒服,还附赠灵气,嗯……再抱一会吧。
魏煊揪住她的脸。
流筝:“……”
“占便宜+1!”
流筝瞪他。
魏煊揪住她另一边脸。
男人的手一直都是冰凉如蛇皮,跟他的身份匹配无比,被碰一下都脊背发寒,此时捏在她脸上,却觉得有些滚烫,流筝被魏煊那双深棕色的眸子盯了一会儿就怕了,她从魏煊怀里退开,“哎呀,不就蹭一下你的抱抱嘛,小气。”
她以为魏煊揪她的脸是在惩罚她。
流筝噘了一下嘴,从袖兜掏出一只巴掌大的小镜子来瞧,发现自己两边白白嫩嫩的脸蛋果然被魏煊的咸猪手揪红了,顿时炸毛:“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
她捡起方才因为滑了一跤摔到草地上的小木车,愤愤朝自己的小别墅走去。
魏煊摩挲了一下自己揪过流筝脸蛋的食指和拇指,蹙起眉。
他回了宅子,准备去找流筝说一句“我下次轻点就是”
,以为流筝还在生他的气,怎想他走去流筝的房间,不见她的小身影,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发现那白衣少年从她乾坤袋里翻出一堆东西在他桌上捣鼓。
他走进去,流筝立马抬了小脸对他笑嘻嘻的,跑过来拽他袖子。
流筝把他拽到桌边,让他看她买的那一堆东西。
没心没肺的美少女果然不会记着他那点事儿。
桌上有两套衣裳,一套黑色,一套灰色,还有男子用的束冠,和四把梳子,以及两块面具和一把剪子。
“什么?”
魏煊视线移到流筝拽着他袖子的那只小手。
那只小手很快松快,“少年”
踮起脚双手摁到他肩膀上,将他摁坐在桌边的楠木椅上。
“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
流筝怕拍他的肩膀,拿起桌上那四把木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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