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话,就从他身上跳下来,跌跌撞撞地朝外跑。
“你去哪?”
流筝的声音铿锵有力:“修!
炼!”
“……”
“半个月后,我要为了保护小白脸而战!
魔族,你给姑奶奶等、等等着!”
前半句流筝还心潮澎湃,后半句流筝舌头磕巴。
“……”
“阿嚏——”
魔帝打了个喷嚏。
将他捧在手心上捏捏的魔后“哎呀”
了一声,“你感冒咯!”
“不得事不得事,应该是有人在骂我,肯定是天帝啊个变态。”
魔帝摆摆小爪爪。
魔后在寒冰床上翻了个身,心里不踏实:“你说魔帝看了投诚书,会不会不相信?”
魔帝:“咋个会,啊个投诚书可是我用我的血写的,为了写那么大个字,我差点失血过多,血流而亡,他会看到我的诚意的,媳妇,你莫担心,就算他不相信,只要我们忍到起不要搞事情,用行动证明我们是真心嘞,你和幺儿就不会有事。”
魔后:“那你嘞?!”
“我……”
魔帝的小脸蛋儿皱了皱,“我躲好点,他抓不到我。”
“只能这样咯。”
魔后将魔帝捏过来,大脸贴上他的豆豆小脸,突然魔帝又打来一声“阿嚏”
,把魔后的假睫毛给喷掉了。
魔后:“……”
-这一年多来,流筝几乎没再睡过水床,都是变成白莲花原形窝在魏煊怀里睡,这一晚亦然,只不过今晚她几乎快钻进魏煊的肚子里,魏煊的衣裳基本上被她当成了被子和床褥。
流筝睡功了得,也没紧张多久就睡了过去,梦见她掉进一个黑洞里,眼前眩晕了一阵,来到一个长满半人高青葱绿草的地方,耳边隐隐听见几声龙啸。
因为是跌下来的,流筝屁股上被扎了几朵带刺的花儿,那些花儿流筝辨认不出品种,只知道它们比她自己的花身要小许多,她用花爪一朵朵揪开,揉揉生疼的花肉,扒开一丛绿草看前面,依旧是什么都看不见,绿草遮住了花眸,她便变成人形。
等身子高出绿草,视野即变得开阔无比,放眼望去,是一个金黄色的大瀑布。
那瀑布像是装了亮片一样,闪发着不棱不棱的光芒,夺目极了,水如滚珠,非常粘稠,可自上而下又极具有视觉冲击力。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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