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昏昏沉沉的坐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他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喃喃,“头好疼……怎么回事,生病了?怎么可能……”
嗓音也很沙哑。
他转头,谢文东没在房间里,便起身准备去浴室洗漱,然后莫名的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
门刷了一下被拉开,谢文东顶着一双熊猫眼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一看到唐寅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顿时咳了一声,“起来了怎么不穿衣服。”
“正要穿呢。”
唐寅晃晃悠悠的翻找,“咦……我的衣服呢?”
谢文东扶额,他想起来当时自己把唐寅扛回屋的时候好像确实没拿衣服。
“等着。”
他转身就要走,被唐寅叫住。
“不用,我这里有很多备用的衣服。”
唐寅直接从纹身中取了一套新的,从内到外的套上了。
一顿折腾下来,精神好了一些,看着对方的熊猫眼问道,“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一提起这个谢文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这一切又能怪谁呢?只得没好气的糊弄过去,又反问,“你呢?头是不是很疼?”
他对宿醉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唐寅点点头,“昨晚有鬼魂来袭击了?”
看来一点也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
谢文东摆了摆手,只是请服务员做了些解酒的饮料清茶让他喝了。
唐寅隐约觉得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对方不提,他也就不会问,于是很快的恢复了精力,又没心没肺的吃喝玩乐了起来。
两人在温泉圣地又静养了一日,终于精神抖擞的踏上了回归东京的旅途。
收到丁的联络,说岚已经大好,但也并未见面,谢文东只是通过心灵锁链礼貌的问候了一下,就此和唐寅潜伏进了同样位于千代田区的皇居。
同样是皇宫,比起紫禁城来,现在仍有天皇居住的东京皇居看起来可是小家子气多了。
无关乎宫殿的面积,而是指建筑设计风格。
这里的宫殿多是素色,灰涔涔的,看不出丁点生气。
明明有大片的土地,却把一栋房屋建得挤在一处,层层叠叠的堆起,好像没长开似的。
自从八咫镜被蛮横抢走的事件震惊了整个日本,闻风而动的警力丝却毫调查不到嫌疑人的动向而遭到舆论的谴责之后,作为另一处神器所在地的东京皇居自然草木皆兵。
不仅取消了本就很小的开放部分,还将周遭戒严管制,严查来往人物和车辆的身份。
这些对于普通人——或者说在这个世界有原住民身份的普通人来说,也许的确很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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