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希声突然灵光一闪,眼睛会冒星星似的,“这样吧,男孩子的话,普通送礼你可以送他一块表,或者鞋子这类。
至于成人礼你要不要衣服再来找我定。”
边煜心里也想到过这两款礼物:“嗯,也好。”
谭希声全程不再理会佰词和边煜聊天,包括他在苏格兰遇见的事情,还关心了边煜公司最近的发展情况。
谭希声的性格有些跳脱,嘴除了吃饭就没停下来过,即便这样边说边吃,他的衣服干净的一尘不染,新做的发型也一点没乱。
酒足饭饱之后,三人就该分开了,谭希声哪哪都好,就是酒量不好,还没边煜一半,喝了一杯就红脸,两杯就晕头,三杯就倒说胡话。
奈何架不住久别重逢的信欣喜,谭希声多喝了一点,喝完就被佰词扶着,模糊不清的翘着手指,扬言接着喝,放马过来。
要是佰词不拦着,谭希声会不会喝死在这都不好说。
边煜觉得佰词来也是对的,毕竟他一直想着法的帮谭希声挡酒或者拦着他喝酒,以防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最后的最后,谭希声实在醒不来了,被佰词和他抗着上了出租车。
佰词:“边先生,我们就先离开了,您慢走。”
边煜没醉,就是有点迷糊:“嗯。”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从即将扬起的车窗看到佰词把谭希声的头压在自己身上然后搂着他。
可能就是酒精刺激的看错了,边煜没多想,打着另一辆车就来到一家他经常光临的表店。
边总迈着微醉的步伐,销售一看是老顾客,立刻撑起职业微笑赶来:“呀,边总,又来这给朋友送礼的吗?这次是哪位老总这么幸运能收到您的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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