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已经看不出原本面目的尸体,江雪深的呼吸还是忍不住窒了一下。
“江雪深,我可是在帮你毁尸灭迹,你怎么还愣了?”
江文薏说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不过我怎么看不出你这么人面兽心呀,表面看着那么喜欢狗狗,结果居然将它活活打死了,你学的是什么邪术呀?”
是了,就是这个了。
她讨厌江文薏,恐惧江文薏的初始并不是因为江文薏对她有多么过分,而是……
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一个连自己都半知半解的秘密。
狗不是江文薏害死的,而是被她自己亲手杀死的,她将它伤的筋骨存断,七窍流血。
听着它不解的哀号,没有任何犹豫地摘下了它的脖子。
做的时候有多狠,忘的时候便有多快。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扭曲的举动,事后头脑一片空白,根本记不起发生了什么,只一个劲地追着父亲问,父亲父亲,小狗呢,我好些天没见到它了。
父亲怕她知道后难过,便将小狗的尸体偷偷埋在了庭院里,再不曾提起。
直到江文薏从庭院挖出了狗尸体,将血淋淋的现实猝不及防地摆在眼前,那朦胧的,尘封的记忆才像惊雷一般诈在了脑海。
当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凝了灵力,用力地朝江文薏打去。
因为太过惊慌,那一掌不慎擦过江文薏,落在了湖泊里,激起了三层浪。
“江雪深!
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江文薏被惊到了,开始口不择言,“你娘是下三滥,你也是下三滥。”
“我娘说过了,你娘是娼妇,你根本不是叔叔的孩子,而是你娘不知道跟哪个恩客的野种。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法术都是你娘跟恩客学的下九流!
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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