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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铎只能坐了回去,皱眉看着这个让他抓心挠肝的小东西。
这几年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杀予夺,不过是眼皮抬一下的事情,身边更是从不缺女人投怀送抱。
除了周嘉敏,他要的便都能得到。
而且他对周嘉敏,也早已从感情变成执念,说放下也就放下了。
只有这个女人是不同的。
遇见她,将他过往的年月变得窄如树桩上的年轮,他的生命里关于爱情的这个部分,好像才真正开始鲜活了。
“夭夭,那夜我说的话不是真心的,我向你认错。”
萧铎开口说道,“这几日,我很想你。”
韦姌的手一顿,抬眸看着他。
他的目光刚好也落在她的脸上,没有骄傲,没有冰冷,只有坦诚和自然流露出的感情。
这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战场上洞察先机,在人前傲慢冷漠,原来也可以这般柔情似水。
这个人,竟为她低下了高昂的头,放弃他的自尊。
她的心没来由地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下,然后便跳得很快,连忙垂眸没有说话。
萧铎在心中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碰她的脸,又改为揉了揉她的头,低声道:“你若不想给我生孩子,我不再碰你就是了,我可以等。
那药吃多了,终归对身体不好,别再吃了。
我让车夫送你回去。”
他说完,就要从马车里出去,却感觉袖子被人扯住了。
萧铎侧头看向韦姌,韦姌红着脸,几近艰难地说:“三叔公说,那药不怎么伤身体的。
至于孩子的事……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么?”
萧铎愣了片刻,仔细揣摩她话中的意思,紧接着欣喜若狂地抱住她:“夭夭,你不怪我了?”
韦姌摇了摇头,抬手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是我有错在先。”
萧铎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只浅浅地吻了吻,感觉到她主动伸出的舌头,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
他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披风,又将里衣褪到了肩上。
香肩如玉雪,明晃晃地扎眼。
马车里逼仄,男人高大的身体舒展不开,又将她抱坐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埋首于她的胸前,手也伸进了裙子里,一路抚摸着向上。
荒郊野外的,韦姌怎知他如此心急,抱着他的头喘息道:“先回去……这里不行……”
萧铎用唾液濡湿了那粉嫩的花尖,抬头看她,声音低沉:“说一声‘夫君饶了我’,我便依你。”
韦姌摇了摇头,不肯说,却感觉到那蓬勃的欲望已经顶着她。
“你若此刻不说,一会儿叫出来,可别怨我。”
韦姌羞愤,深知自己根本招架不住这个男人。
若在这里行事,不小心叫出来……那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她在萧铎耳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
萧铎忍不住含着她的小嘴,只觉得浑身更加难耐焦渴,高声道:“车夫,回府!”
马车停在萧府门前,萧铎抱了韦姌下来。
她整个人都被裹在他的披风里头,只露出红透的小脸。
她的衣服乱七八糟的,绦带也扯落了,小衣也不见了,刚刚为了不叫出来,指背咬得发疼。
萧铎一路抱着她回了住处,步伐快得就像在跑。
到了屋子里,便“砰”
地一声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抬高一条腿,直接进去了。
韦姌感觉渴望被填满,舒服地叫了声,攀着他的肩头,与他相吻。
一次事毕,萧铎又将她抱回床上,从头到脚亲了一遍。
她在战栗,浑身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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