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嗔怪地埋怨他,“别老丢人行不行?孟涵怎么会相上你呢,真是奇了怪了。”
赵繁也意识到自己出了丑,用手挡着脸,尴尬地说:“咱俩不会真那啥了吧,要不然你怎么能编出这么荒唐的理由?”
我愣了有几秒钟,然后气得直接拎包走人,合着说了半天,都白说了。
走出几步远,气得回头对赵繁说了一句:“就你这样的,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真话假话都没人信,我也是无奈了。
事情说不清楚,反倒越描越黑。
从餐厅里出来,我在街上散了一会心,顺便又买了个深蓝色的厚窗帘。
回到家里,挂在窗户上,样子虽然不算很好看,但是防光效果却是不错的,窗帘一拉上,整个房间,一下子昏暗很多。
我刚把窗帘拉好,廖宗棋就从灵牌里钻了出来,伸手从我身后圈住我的腰,把头亲密地靠在我肩膀上,语气暧昧地说:“媳妇真好,知道会疼人了。”
我被他说得脸一红,去掰他的手,不承认地说:“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呀,想得美。
我换这个窗帘,是为了白天睡觉不刺眼睛。”
没想到我话音未落,廖宗棋忽然把我的耳垂咬在嘴里,呢喃着说:“你撒谎。”
说完,他……他竟然伸出舌头,在我耳垂上很撩拨人地舔了一下!
我没想到他大白天的也这样大胆,被他这突然一舔,就感觉一股电流瞬间酥麻了全身,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慌乱地挣脱他的搂抱,打开房门落荒而逃,到楼下,心还乱跳得厉害。
廖宗棋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总是在一点点的试探着我。
我稀里糊涂地给一个买东西的客人结完帐,那客人刚出门,我就听见身后一声惨叫,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爸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我赶紧跑过去,把我爸从地上扶起来,我爸疼得脸都变色了,一只胳膊不敢动。
把他送到医院一拍片,居然摔骨折了。
不过好在不严重,打上石膏,在医院观察几个小时,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但是,看到爸爸疼得直冒汗,我也跟着心疼。
回到房间,就又开始埋怨廖宗棋,都是因为家里有他这个鬼,我们一家才跟着倒霉。
没想到廖宗棋一脸委屈地说:“咱爸从楼梯上摔下去,是你家楼梯有问题,跟我没有关系。”
“别咱爸咱爸的,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心情不好,也就口无遮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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