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到廖宗棋的腿上,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看着他问:“好,是用纸给你做一个,还是烧一个真的?”
“烧个真的吧?你做得太假。”
廖宗棋嫌弃地说,看到我怀里抱着一堆黄裱纸,奇怪地问:“你买这么老多符纸干嘛?”
“画符啊。
你媳份儿我现在厉害了,自己都会画五雷符了呢?要不我画给你看看?”
我像显示本领一样跟廖宗棋说:“我把五雷符好好练练,遇到危险,也不置于拖你后腿。”
“厉害了。
看来以后,我见到你都要绕着走了。”
廖宗棋抬手捏了捏我鼻子,戏闹着说。
“必须厉害啊,没看到是谁媳份嘛。”
因为刚才去江清明家了,我有点心虚地卖乖说。
这句话对廖宗棋很受用,他开心地把我抱在腿上,就闹着亲我,可是他刚亲到我脖子处,忽然停了下来,眸子也一下子冷淡了,鼻子好在闻到了我身上什么气味,明显就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我心一下提了起来,想到刚才江清明抱过我,会不会他的香水味沾到我身上了呀!
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同时响起一个词语,不作就不会死。
“大叔,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廖宗棋冰冷的眼神,心里打鼓地问。
“你是不是去见江清明了?”
廖宗棋抱着我没有松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害怕他下一秒就把我扔到地上,有先见之明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身子贴在他身上,心里在纠结,是坦白从宽,还是坦白从严,还是压根就不坦白?
“你不要生气,江清明被你伤得很重,两天没上班了。
我从罗婆婆家回来时,打电话问问他伤得怎么样,知道他还没好,想到你受伤时,他忙前忙后的,怕别的鬼怪破坏你的魂魄,还在廖家村的后山住了一晚,就去他家看他了。”
我选择了坦白从宽,说完以后,紧张地看着廖宗棋的眼睛,不知道以他爱吃醋的性子,和前面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的情况下,他会怎么发落我。
“你这是在为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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