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送到医馆就断了气。
谢阔和那目击少女以及胡同墙后院子里玩的一小孩都被带进了承国公府。
谢阔哭得真情实意,正对着萧有容说着他和谢婉的关系。
长孙瑾锁着眉心,一脸急切,怎么也没想到丫鬟出趟门把命给丢了。
春燕哭得眼睛都红了,见小姐过来,低着头又忍不住哭起来,她摇着头,“含英没了。”
“这正是我侄女谢婉,本来我们家乡发了大水,我大哥一家就剩了这一个丫头活着了。
她许是以为全家人死光了,这才上京来讨日子了。
我这个当叔叔的,为了找她,拐着条拐杖,千里迢迢过来京城,就是为了找她!”
“好不容易人找着了,就是想跟她说一声,咱家还有活着的人,你一个姑娘家独身在京也是不妥,她年龄早该议亲,我大哥一家就剩这一个闺女,我这个当叔的怎么也得替她张罗呀!”
谢阔大叹一声,抹了一把脸,“那成想到!
她竟然想要杀了我,好拿着这两三年在这里攒的工钱,一走了之!”
罗嬷嬷把银票拿出来,交给萧有容,“夫人,确有此事,这是从含英身上找着的银票。
老奴也差人去问了周老板,正是从他那里换的。”
谢阔伤心至极,一个大男人哭得泣不成声,又是心痛又是失望。
没想到侄女想杀掉他,最后却在他的自我防卫中误杀了自己。
谢婉已死,春燕没从她嘴里听得一星半点儿。
黄衫少女家里是磨豆腐的,本是提着豆腐去大姨家,正巧叫她在小胡同里看见了这一幕。
她的证词,和谢阔一模一样。
更不用提那懵懂小孩了,虽然说的没他们两个清楚明白,但也听得七七八八,关键点都是一模一样。
三人互不认识,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谢婉因为老家叔叔找上来,想带她回去成家,免在京城辛苦。
但她却因为在京城待久了,嫌弃家里穷,不愿回去,又担心亲叔去承国公府闹,府里主子不愿要她。
思忖一番,将这几年工钱换成了银票,要杀掉亲叔,一走了之。
结果是,亲叔在防卫挣扎中,她被自己的匕首刺中腹部要害,人送到医馆就死了。
长孙瑾这人有个优点,想得明白看得开。
平常人养个猫猫狗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含英是跟了她快三年的丫鬟。
自己人出个门就没了,连忙赶过来却听见了这样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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