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守在隔壁,原本气定神闲地玩着手游,wifi却突然中断‐‐有电话打进来。
他暗骂一声&ldo;cao&rdo;,看清来电者的名字时,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划开接听键的手指有些颤抖,他克制着紧张,稳着嗓音道:&ldo;言先生,您好。
&rdo;电话那边的人语气阴沉,每个字都透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ldo;季周行干什么去了?&rdo;季周行干什么去了。
敢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季少爷的老子季司令,就只有打小与他一同长大的言晟。
迈巴赫在城市流光溢彩的夜色中穿行,眉目冷峻的男人一言不发坐在后座,迷彩军装还未来得及脱下,阴影里的肩章上有两条杠,一颗星。
他神色阴鸷地看着窗外,线条锋利的侧脸映在窗玻璃上,霓虹的璀璨落在他眼底,顿时变成阴森森的寒。
他右手握着手机,显示屏早已黑了下去。
1个多小时之前,他刚从18集团军军部返回仲城。
位于落虹湾别墅区的家空无一人,季周行的手机开着,他连打5个电话,对方却没有接起。
拨通徐帆的电话时,他磨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ldo;季周行干什么去了?&rdo;徐帆吞吞吐吐,东拉西扯,半天也没给个明确答复。
言晟冷笑,&ldo;他在寒庐办事儿?&rdo;徐帆冷汗直下,&ldo;季总不知道您今天回来!
&rdo;言晟挂了电话,手指在客厅的壁橱上随意地点了点,双眼危险地眯起来,轻声自语道:&ldo;不知道我今天回来?&rdo;寒庐闹中取静,主建筑外观素雅端庄,内里穷奢极侈,一共33层,下面8层是纵情声色的娱乐场所,其上是档次不一的套房。
警卫员将车泊在寒庐门外,言晟推门下车,徐帆立即赶上迎接,近乎讨好地为他披上一件大衣。
他睨着眼,摁亮手机看了看时间,&ldo;季周行的事儿还没办完?&rdo;徐帆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跟着言晟一路小跑,想阻拦又不敢,小声道:&ldo;要不您先休息一下?&rdo;言晟出了电梯,径直走向季周行专属的套房,语气戏谑,&ldo;怎么,刚才接了我的电话,你没进去跟他通报一声儿?&rdo;&ldo;我……&rdo;徐帆有口难言‐‐他家老板季周行办事儿从不准人打搅,言晟来电话时姚烨刚进去不久,他那时候敲门喊一声&ldo;言先生要来了&rdo;纯粹就是找死。
言晟勾着唇角笑了笑,脸上是军中之人惯有的狠厉。
季周行门外站着两名保镖,言晟看也不看,冷声命令道:&ldo;开门。
&rdo;门被打开时,言晟眸光一暗,嘴角的线条又生硬了几分。
季周行正闭着眼,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左腿踩着地毯,右腿搭在姚烨的肩上,浴袍下摆大开,正享受两个人的口交服务。
姚烨与林辛一左一右地跪着,双双赤身裸体,听得身后的响动时同时一怔。
季周行睁开眼,看清来人是谁时瞳孔骤然一收,然而不到1秒,这无人察觉到的反应立即被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干笑取代。
他半眯着眼,直勾勾地看着言晟,似笑非笑,&ldo;这不是老二镶钻的言二少吗?这么晚了不在你小情儿家待着,怎么有兴致来我寒庐玩儿?&rdo;言晟大衣里裹着的寒气顷刻间全窜上了脸,眉间的寒霜几乎凝成一柄没有温度的剑,黑色的眸子烙着季周行舒慡至极的表情‐‐就像一幅一笔一画都浸满讽刺的画卷。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皮笑rou不笑,&ldo;来看你玩儿。
&rdo;姚烨正舔吮着季周行的鼠蹊,闻言浑身发冷,不敢再动。
季周行垂下眼,拍了拍他的脸,镇定自若地吩咐道:&ldo;你俩继续啊,有人专程来看我玩儿,你们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对得起人家这一路吹的冷风一路受的冻?&rdo;说完又抬了抬眼,细长的眼角一勾,宛如扫开冬雪的春风,&ldo;言二少站那么远干什么?那儿看得清楚吗?&rdo;言晟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冷漠还是什么,白烟绕指而上,将他的面容拉入一片看不真切的朦胧。
季周行往后一躺,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姚烨沿着鼠蹊向上舔吻,红润的唇与林辛在胀大的龟头处汇合。
两人就着接吻的姿势吮吸磨咬,淫荡的咂嘴声在连腊梅香都凝固的房间里显得突兀又色情。
季周行扣着林辛的后脑,腰部一挺,半根性器嵌进男孩柔软紧致的咽喉。
姚烨膝行向前,扬起脸从下方含住他沉甸甸的囊袋。
言晟看似面无表情,目光却变得更深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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