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馆老板扭身一看,只见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儿,一时傻眼了:“这位是?”
牧斐十分不耐烦道:“她是爷的未婚妻。”
一面又冲秦无双哼道,“爷可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替爷还了银子,爷也不会卖你的账的。”
秦无双问扑馆老板:“牧小官人今儿个输了多少银子?”
“一共一万六千八百两,这是注单。”
说着,忙向秦无双献上注单。
秦无双接过注单看了一眼,随即还给扑馆老板,又道:“从现在起,牧小官人在贵馆所输银两,牧家一分不认,一钱不付,皆有牧小官人本人自行付清。”
话落,众人齐齐傻眼了。
牧斐最先反应过来,立即指着秦无双的脸跳起脚来:“秦无双,你什么意思?”
秦无双冷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在赌场,花楼,酒肆,勾栏瓦舍里的一切开销,牧家从今日起,一分不会认,请你自行解决。”
牧斐怒目圆睁,叉腰拍胸道:“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不认就不认,你可别忘了,爷才是牧家的小官人。”
秦无双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牧二叔。”
牧怀江便从拐角处现身走了过来,牧斐看见牧怀江,隐隐觉得大事不妙,忙上前拉住牧怀江问:“二叔,你怎么也来了?”
牧怀江无奈叹道:“阿斐啊,二叔是奉命前来的。”
奉命?……奉谁的命已经不言而喻了,整个牧家,能让二叔听命的人只有祖母。
牧斐犹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颤声道:“那这么说……她说的,都是真的?”
牧怀江语重心长道:“是真的,二叔劝你啊,还是乖乖听话些为好。”
牧斐跳了起来,怒不可遏道:“叫我听她的话!
……啊呸!”
秦无双见状,心知以牧斐的个性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便向牧怀江道:“我们走罢。”
说完,毫不迟疑地转身走了。
牧斐见秦无双说走就走,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在后面追着喊:“秦无双你别走,先把钱结了……”
扑馆老板一把拉住了牧斐的袖子,笑眯眯道:“牧小官人,您还是把眼前的账先给结了罢。”
看着扑馆老板的势利样儿,牧斐不悦地皱着眉头:“等两日小爷自会命人送了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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